不如鸾凤之体有用,但久经训练,媚肉死死箍住他的阴茎。
顾渐余光看到陈酒,心道陈酒和这些人对他来说果然无甚分别,不过是陈酒的身体他更中意几分罢了。
等那花魁淫叫着高潮以后,顾渐又随意选了名男子,那男子生得俊逸,肤色呈小麦色,半点没有媚态,顾渐却似乎很中意,不时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陈酒虽然浑身发软,但他已经习惯忍耐情欲,无所事事地想,看来顾渐没骗自己,他真的更喜欢男子。
花魁察言观色,见顾渐的注意力几乎都在他带来的那个双儿身上,便让几名女子围住顾渐,用胸前软肉按摩他的躯体。
这种淫乱场面让陈酒浑身颤抖,穴口簌簌流着水,但他也不想费力自渎,只是静静坐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顾渐终于想起陈酒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故意把湿热的气体打在他耳边:“怎么?夫人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被我肏?”
什么夫人啊……
顾渐被陈酒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他卸下陈酒的玄色发带,蒙住他的眼睛:“求我。”
陈酒被顾渐教过许多次,只是他突然说不出什么夫主,他只是轻声道:“请您给酒儿的骚穴喂精液。”
眼前一片黑暗,顾渐的手抚上他的乳头,失去了视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渐的手指绕着乳尖打转,又用指甲轻轻掐弄碾压乳尖,陈酒忍不住连声低喘。
顾渐突然把阳物顶进他的花穴,龟头撑开甬道,略微弯曲的柱体布满突起的青筋,把花穴摩擦得更爽,柱体抵在子宫口,仿佛真要肏进子宫。两人相向而坐,陈酒不免紧紧抱住顾渐:“呜……太深了……”
陈酒把脸埋在顾渐侧颈,最近顾渐身上总有一种清淡的香气,很好闻,想必是沾染上哪个姑娘的气味了吧。
顾渐极少见的没有疯狂顶弄他,只是不断轻抚他的侧腰。陈酒的侧腰太敏感,不比被使劲肏干差到哪去,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颤抖地喷了水。
顾渐之前都不知道进入多少人了,这次也没使劲折磨他,不久就在他体内射了精。
顾渐抱着他的腰从他体内抽离,陈酒觉得身上温度突然消散,他愣了一下,自己解下发带,看到顾渐已经沉溺于别的人了。
陈酒把刚才抽出的玉势捡起来,他浑身发软,没拿稳,玉势脱手在地上轱辘转了一圈,露出柱体上镌刻的“渐”字。
陈酒突然想起自顾渐送给他玉势起,每次做完,都是顾渐替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