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囊袋。
他的口技很差劲,顾渐却似乎颇有兴致的样子,巨物勃起到极限,陈酒的理智几乎彻底消失,用脸蹭着阳物,只担心自己那个小小的花穴,如何吞得进去这么大的东西。
顾渐道:“怎么?连为人妾的本分都不知道吗?”
陈酒哪还有半分理智,忙张开腿,把小腿和大腿紧贴在一起,把会阴完全暴露出来。他觉得比起后入男人想必还是偏爱花穴,就把阴唇扯开,露出花口:“夫主,请进来。”
顾渐看着一副对他不感兴趣的模样,实际上比他还急,五指狠狠地按着他的大腿,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直直顶了进去。
陈酒陷在鲜红柔软的喜被里,白皙的躯体只覆着红纱,脖颈留下一道青紫勒痕,还有被抽打的血淋淋的伤口,身上的金饰早四散在床上。
满眼红金,白花花的肉体被身上新郎装扮的男人肏干的起伏不定,真真有了几分洞房淫夜的模样。
陈酒纵情地娇吟,顾渐见他舒服,似是不爽了,边肏干阴道,边掐弄他的阴蒂。
顾渐的动作粗暴,可陈酒失了神,前后都留着水淫叫道:“夫主……阴蒂好舒服~”
顾渐微微扯起阴蒂,陈酒疼得要命,可嘴里还是溢出连绵不断的呻吟。
顾渐狠狠顶在子宫口:“好好叫。”
以前都是女人抱着陈酒说些淫乱之语的,如今反了过来,陈酒忍不住模仿起他以前的女人:“夫主……酒儿太骚了~快惩罚骚货~”
陈酒体内埋着的阴茎更硬了几分,动作更狠了,顾渐爽得不断扭着腰:“夫主……夫主摸骚货的阴蒂~阴蒂好痒~”
顾渐突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陈酒被迫坐在他阴茎上,后穴立马喷了水。
顾渐借姿势之利,插着他阴道的同时硕大的囊袋重重摩擦他的阴蒂,两处同时传来巨大的快感,花穴立马张大口一波波吐着水,水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把顾渐的小腹流得湿了一片。
他被顶得上下起伏,花穴的收缩一直没停过,不断潮吹着。陈酒模模糊糊感觉顾渐让自己扒在他肩上,撅起屁股。
顾渐把他的外衫撩起,露出挺翘臀部中间的菊穴,然后一根细长柔软的东西滑了进去。陈酒愣了愣才明白,顾渐操控那根鞭子插了他后面。
阴道和阴蒂被一起摩擦,连菊穴也没被放过,前后夹击,陈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剧烈的喘息。
那鞭梢并不深入,只是轻轻磨蹭骚点,陈酒被电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