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差不多一个月前?”
女警察低头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又问:“有目击者说,你们当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为什么?”
提起这个,爱丽莎忍不住忿忿不平地轻嗤了一声:“因为我想向他借一笔钱作为我的大学学费,但是他不肯。所以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一边画画一边打点零工攒钱,准备明年再去上学。”但她又微妙地有些不放心,忍不住问道:“所以,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今天上午死于一场交通事故。”女警察回答道。
爱丽莎花了几秒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虽然她很不喜欢她的父亲,平日里也与他没什么往来,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茫然地看向了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您似乎不怎么难过?”女警察注意到了爱丽莎的反应,并指出了这一点。
自己觉得难过吗?爱丽莎思考了一下,认为她感受到的失落感与其说是难过,不如说是因为生活中习以为常的部分发生改变而产生的不适应。于是,她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坦诚地答道:“我确实不太难过。虽然他是我的生父,但自从我幼儿园时父母离婚后就和他几乎断了来往。他平时几乎不会联系我,在上次见他之前我们甚至两三年都没有见面。所以,您觉得我应该有多难过呢?”
女警察愣了愣,显然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把话接下去,场面就这样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爱丽莎又继续问道:“你们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系吗?”
女警察摇摇头,解释道:“这只是例行的调查而已,您目前没什么嫌疑,况且这件事很可能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但毕竟您父亲相当富有,存在被谋害的可能,而您最近与他发生过冲突,又是他死后最大的获益者,我们必须来确认一下情况,希望您能够理解。”
“嗯,好的,我完全理解。”爱丽莎说,“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问吗?”
“暂时没有了。”女警察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个男警察也随之站了起来,“那,如果您没什么要问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
经她这么一提,爱丽莎才忽然想起既然她的父亲死了,她应当可以得到一笔遗产。她其实想问一问自己是否需要为了继承遗产办理什么手续,或者和谁联系之类的。但她想了想,又觉得这么着急问起这种事恐怕不太合适,况且她今天已经很累了,也懒得再考虑这些麻烦事。她送走了那两名警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