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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暗壑似乎败给了这短暂的情欲,他们渐渐的再次相拥在一起,在宽绰的大床上翻滚深入着,唇瓣辗转亲吻间,躺在下方被疼爱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哭喘。
可压着他宣泄的男人犹嫌不够,轻啧一声,转身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皮鞭,直接打在了燕长歇细腻的大腿上。
燕长歇攥着身下凌乱的床单轻吟出声,下一秒他就被人戴上了调教专用的球状口塞。
燕长歇缓缓睁开眼,看清了在旁边一直围观的男人的脸,大脑混沌的想了想,不对,这才是宴从懿。
宴从懿是不热衷于调教的。
正巧这时,他身上的男人缓缓开了口,声音是不同宴从懿的低哑柔和,仿佛无时无刻都是这样的好脾气。
这是宴从懿的那位亲生哥哥,宴驷以。
对,宴从懿方才操他时接了个电话,是他大哥的。
燕长歇似乎疲惫到了大脑自动休眠,不太记得宴驷也是怎么进来的了,只知道他时隔多年,转头又成了这两混账兄弟床上的玩物。
原来方才他是躺在宴驷也身下,被干到欲仙欲死的。
后知后觉一想想,他还挺对不起宴从懿的,如此直白又残酷的反差,应该打击到他了。
宴驷也不管是操男人还是操女人的技术,都比他弟弟高了不止一个段位,当然尺寸也是。
燕长歇软着腰,从床上撑坐起来,侧身亲吻在了宴从懿的唇上,本想着抚慰一下他敏感的少男心,但下一秒,他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下巴扯了过去。
他彻底对上了那双漂亮深邃的桃花眼。
燕长歇心想真是缘浅仇深,他哪怕私底下和不太行的宴从懿睡一百次,也不想再看见这人一次。
可谁知,他今晚就正巧在这座酒店过夜。
“谁打的?”宴驷也微微俯身,用拇指蹭了蹭燕长歇的左侧脸颊。
“你是和我有仇吧?”燕长歇不想吃他这一套了,侧头挣开他的手,“我和你弟弟的情事,你非要过来插一脚,难不成宴家破产,给不起你嫖资了?”
宴驷也定定看着他,片刻后开了口,不过话却是对着宴从懿说的,“我刚才问你这印子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告诉我的?”
宴从懿这会儿面对宴驷也缩成了个鹌鹑,他从小作天作地,但就是很怕自己这个哥哥,没来由的,一看见那双桃花眼他就腿软了,往往是还没对峙,气势就先输没了一半。
宴家两兄弟在年龄上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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