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我并非那种乘人之危的家伙。
审神者在契约上的权利是对付丧神的统辖,而非奴役。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所以,付丧神在人格层面和审神者处于平等地位。
对待一个平等的灵魂,做出侵犯对方权利的事情之前,必须先征求对方的同意。
否则就是贼。
“啊嗯,要,要出来了……呼……”
伴随着最后一处刀伤的愈合,付丧神下腹的坚硬抖了抖陆续吐出几口白浊,喷洒在线条优美的腹肌上,更添一分淫糜。
我将太刀归鞘,好整以暇地等待烛台切光忠完全清醒。
身前的欲望得到满足,后庭却仍然空虚不已。
仅仅用手指自慰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
前一秒尚处于被前审侵犯凌辱的幻觉中,后一秒就因为羞耻的现实僵直到无法动弹。
审神者为他手入,而他竟然……
“没关系哦,变成这样并不是你的错。”
我将他的本体放在他的枕边,见他全身都是汗水,便用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子。
我很少伺候人,不代表我不会。
付丧神在我轻柔的动作下不知所措,他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后穴里,掩耳盗铃地以为不动就不会被我发现。
我好笑地帮他解脱,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轻轻带出后穴,然后用毛巾擦干上边的淫水。
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此时正张着嘴仿佛正在呼吸。
“这不是你的错。”我重复道。
为了保留特别的美景,付丧神腹部的精液被我特地留下来,渐渐地流淌到肌肉间的沟渠中。
乳白色液体在肌肤上缓慢爬动的耻感令烛台切光忠羞愤欲绝。
那些东西作为铁证,导致太刀付丧神无法逃避现实。
他的薄脸皮致使他不能像没事人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独自清理自己,以销毁证据。
如果……如果因为他再让这座本丸陷入寝当番的噩梦中,他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16岁正是躁动的时候,心志未成熟的审神者最容易受到各种诱惑。
烛台切不知道陆奥守是否得逞让少年走上歧途,但他知道,他来到这座本丸的使命就是引导迷茫的审神者走向正路。
他,要为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说说看,我想知道原因。”
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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