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由分说的又将我抱了起来,像是在端一盘等待上桌的菜。
我被他端到了厕所里。
“灌太多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到我可能会和谢祈安一样,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废话,老子灌你一肚子精试试。”
他眯了眯眼,将我裤子解开,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我开始挣扎,却料想不到他的用心险恶。
他压着我的肚子狠狠一按。
“啊——”
里头那些东西,就这么冲开肉膜,从下面飙了出去,连肉唇都开始胡乱的扭了起来。
然后他将我放到地上,蹲在我身下,撩起我的鸡巴,吃起了我的雌穴。
极力压制住呻吟的冲动,在潮吹的那一刻,恍惚间,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盘菜。
还是那种肥嫩多汁的硬菜。
被他舔完,回到教室里,人更恍惚了,下面被磨到酸胀不已,仿佛那根一直在肉鲍上作祟的舌头还在疯狂舔舐。
那傻狗一语成畿,我的逼确实被他搞肿了。
肿了一整天。
他下午没去打球,一直守在我旁边,问我被他吸的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夹着他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子宫有没有被插肿,还让我告诉他平时我是怎么摸下面的,他要深入学习一下……
那些被猪油蒙了心,鸡血遮了眼的小姑娘们,要是知道她们口中的高岭之花是这种恬不知愧厚颜无耻的货色,大概会碎了心哭瞎眼吧。
在他荤话的轮番轰炸之下,我的脸成功从下午红到了放学,不是我害臊,单纯只是因为害怕这场单方面的限制级对话传入旁人耳里。
回到家,又给谢祈安发了几条消息,自从我问谢祈安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沈非的之后,他就再没理过我了。
第二天,他还是没来。
有一点点烦。
好在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能放放风,不用在教室里被迫接受知识的灌溉。
不对,对于旁人来说是灌溉,对我来说就是灌肠,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会拉出去,过程还他妈是异曲同工的艰辛。
期待了大半天,可到了真正上课的时候,不知道那三十岁不到就开始谢顶的地中海老大哥昨晚是不是被老婆教育了,平时集个合就解散的,今天非要我们全班绕着操场跑四圈。
我哪儿能受这种气。
刚好操场边上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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