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却哭不出声,没跑两步摔倒在地,脑袋装在石墩上,等再起身的时候已经疯了。她脑袋里只想到弄清柴房里底是什么霍霍声,结果进门看见自己的老爹醉倒在地上,边上放着个一把铁刀和空的酒瓶。
她想起母亲说过柴房的铁刀可以美白的,她也记得卜根说过不喜欢自己黑,她于是拿起铁刀,就往自己手上划拉。第一刀角度有些薄,只切掉了一些汗毛,她心一横,多握了半把,第二刀竟直溜溜地把自己手臂上边整块的皮削了下来,整个手是白了不少,但不久就有殷殷的血从半拉皮下渗透出来,她看这有用,就又削了几刀,然后换手握刀把另一只手也削的血呼啦差的,最后晕晕乎乎地放下刀,往门外孤零零地走了。
杜若男肚中一热,知道是卜根在自己身体里射精了,她记得隔壁村老婆子说过,射在体内最管用!如果奏效的话,男的一个月之内就会精尽人亡。天飘下了一片雪花,杜若男抬头大笑,真是天助她也,紧接着如倒下来的雪花夹杂着寒风从四面八方倒下来,她知道,在这种寒冷的温度下,如果卜根再射一发,他就会在今夜殒命。
卜根已经因体力不支而倒下,身体急速失温,那根几把却依然挺立朝天。这下轮到杜若男主动了,她把卜根从自己背后抓起,然后把那根肉棒从自己屁股后面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热液再一次用小穴中涌出,卜根仿佛感受到了一丝热量,凭着残存的本能动了起来。但杜若男嫌他动的太慢,两手背着抓着他的跨,砰砰地往自己下边撞,就像苍蝇拍拍在猪肉上的声音。气温几乎要跌到零下十几度,杜若男感到自己肚子越来越疼,但浑身却因为肥肉感受不到寒冷,她在淫叫间问卜根:“你说我为什么肚子这么疼!”
“会……会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卜根虚弱地回答道。
“晚饭没吃什么呀,我就多吃了两块腊肉……”杜若男突然想起什么,赶忙问他:“你这块腊肉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看老爷挂在柴房里头的,想着今天小姐过节,就拿出来炒了。”
那竟就是两年前的那块病猪肉!
杜若男感到自己的腹痛更加明显,而且从肚子开始越涨越大,然后蔓延到上身,四肢,膨胀,发烂,甚至自己的鼻子都涨到挡住了下面的视野。但她的快感更是到达了高潮,她与卜根做着最后的冲刺,然后浓白色铺满了眼眸,瞳孔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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