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一早,茉莉就来了,她一眼就瞧见关煜宁睡在诊床上,不盖被子只披一件白袍,她抖开床上的被子,要盖在他身上。关煜宁却早就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道:“帮我。”
帮他触碰那个隐秘而烧灼的地方。
关煜宁在这事儿上并不沉迷,二十有四了自我抚慰的次数也很少,父亲曾提出给他说个媳妇,但都被他回绝了,父母乃至周围亲朋好友的结合并不幸福,令他觉得这世间的爱欲都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一时的冲动,长久的将就。
但此时的感受又分外不一样,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渐渐烤化他的淡薄寡欲的外壳,露出他内里羞于启齿的下身反应,他觉得可以把这些毫无保留地交给茉莉,这是他们之间专属的连接,而同时怀揣一个秘密的两个人将会更加亲密。
茉莉并没有惊讶和拒绝,伸手触到了他的,轻轻摸了两把,问道:“关大夫,是这样吗?”
冷静下来的关煜宁羞愧难当,胡乱应了两声,就由她去了,他心里忐忑又鄙夷,却又不想放开。
摸过这处,茉莉又去按揉别的地方,她说:“我在您的人体图上看到过,还有一个地方很舒服。”
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沉默着让茉莉动作,不经意在口中泄出的声音让他脸色通红。
后来他又带了工具,坐在圈椅里,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裸露在空气里,茉莉站在椅子后取悦他,总是沉默着,像一株蒲苇。
每次动作都是温柔体贴的,她尽职尽责,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渐渐的关煜宁便忘了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仿佛他们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爱侣,那么就可以做些相爱男女之间该做的事。
结束之后,关煜宁浑身松软,心潮得像要开花,他总回身想去亲茉莉。
茉莉偏过脸,自嘲一笑,“关大夫,我是个罪人。”
关煜宁被她翘起的嘴角扎了一下,大夫和囚犯之间本就不平等,茉莉没有拒绝他要求的能力,而他在利用这不平等在强迫茉莉。
这般绝非君子所为,甚至是趁人之危,但他愧疚之余仍不想改,他放不下茉莉了。
“你不是罪人,那个人本来就不配好好活着。”关煜宁宽慰她说。
茉莉定定瞧他,“可是这律法判我有罪。”
她的眼睛是明澈无辜的样子,下眼睑格外圆润,眼珠亮而乌黑,衬得她越发天真单纯。而此时被她眼里的精光照射着,关煜宁竟觉得有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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