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就消失了,我知道用的方法不对,但就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今晚她所有的反抗似乎都是为了这一瞬间,他的吐露心声,将所有的伤痛都坦白,痛苦或许不能彻底消失,但是否能打开心结呢?
轻抚他的后背,“蓝政储,那些都过去了。”
他仰起头看她,“那些都过去了吗?我们之间呢?”
她抿了抿嘴,小手一下一下的轻抚他的额头,“蓝政储,我们当朋友吧。”
他抓着她的手,“我们不可能只是朋友。”
她淡淡的笑,“我们可以当好朋友。”
他起身摸摸她的脸颊,“什么样的好朋友?”
两人真就当了一段时间的朋友。
蓝政储有时候会接送秦芷上班,也没什么过举的行为,有时候约她见面吃饭,她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勉强,两人真有了段平和的日子。
而秦芷最近一直都在忙项目收尾阶段,外出工作的时候午餐都是在古董行吃的,就这样秦芷和陈玉竟然熟络了起来。
秦芷和陈玉两人年纪差二十岁,竟各种话题都能聊得来,不过两人聊得最多的自然是蓝政储。
陈玉说起刚刚接蓝政储回来时,敏感得不让生人靠近,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沟通。
蓝政储第一次主动和陈玉说话,是为了蓝母的一对簪子,当初这对簪子是蓝父送给蓝母的定情定情之物,只是后来蓝政储父母感情破裂,蓝母冲动之下把这对簪子卖了。
后来陈玉想方设法弄回蓝政储母亲卖掉的这对簪子,才让蓝政储和她亲近些。
秦芷在古董行见到了那对簪子,摆在店里不算明显的玻璃柜里,几近透明的琉璃质地,很好看,不过大概能想象出蓝政储的母亲是个温文尔雅的女人。
陈玉拿出簪子给秦芷看,“这簪子啊,小储也不愿意放在家里,暂时只能我保管了,等以后他找到合适的人,成家了,再交给他们自己保管。”
陈玉说找到合适的人时故意加重了语调,秦芷只是略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陈玉见秦芷小心翼翼的拿着簪子,突然想起点往事,“当初我堂哥和我嫂子私定终身时都不到二十呢,我堂哥就是拿着这两支簪子把小储的妈妈骗到手的。”
秦芷突然想起刚和蓝政储在一起的时候,她笑出声,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拿就把蓝政储骗到手了。
晚上,蓝政储接秦芷下班,秦芷心情不错,蹦蹦跳跳的跑上车,“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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