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潮水顺着宫口的缝隙流淌,花心含着茎身很紧很紧,交合处飚出一股一股清澈的水流。
垫子全浇湿了。
“夫人如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沈阶打趣。
“不许说不许说……”杜窈窈张嘴,想在他唇上再补一痕牙印。
“这么有力气,用下面咬啊。”沈阶侧头避过,“咬坏了,你能得好长一段时间清闲。”
怕没咬坏,她先坏了,杜窈窈扭腰,“你快拔出去,我胀死了……”
沈阶顶动示意,“与其催我,不如你自己想办法,把它吸吐了,不就出来了。”
杜窈窈啃他脖子,“你是射一次就会出来的人吗?”
沈阶仰头凭她啃,“劳夫人费心多吸几次,美容养颜,延绵香火。”
杜窈窈撑得小腹酸胀,抽身想将他挤出。
沈阶一甩马鞭,马儿猛地奔腾。杜窈窈跟着晃动,狠狠坐在了肉棒上。
“呜呜……”
更深了。
“老公……窈窈骑不动了……”
“才到一次,娇气。”沈阶不予怜惜,驭马飞快。肉棒在宫腔里胡乱冲撞,杜窈窈如冰糖葫芦,死死地串在他身上。
无论起落,他不离她的身子一分,两人紧密相连,浑似一体。
那样敏感娇嫩的地方,经不起大力鞭挞。耳边风声呼啸,杜窈窈大脑空白,什么都听不到,身心凝聚在一根柱物。
他要她生,便生。他要她死,便欢愉至死。
搅动几十上百下,她痉挛地涌出大片水流,周而复始。
“老公……”一缕口涎拉的长长,她软得眼睁不开,小穴含着他规律收缩,“想尿……窈窈想尿……”
“乖宝宝,就这样尿。”沈阶舔去口涎,渡口水喂她。
“不要……不要啊……”杜窈窈摇头,不知是为沈阶的话拒绝,还是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
她收得越来越快,缩得越来越紧,硬是守着那一线,不肯泄身。
“老婆,尿吧,我不嫌……”沈阶嘬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啊——”
一股酥麻如电流从上至下贯穿全身,杜窈窈身子挺动几下,双腿高高抬起,含着他一抽一抽地泄了。
穴口喷出水液,连同上方的殷红小洞打开,射出一道湍急的水柱。
由急到缓,最后整个花穴抽搐,淅淅沥沥沁着细流。
沈阶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