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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引的耳根有些泛红,将阳物又一次地顶了进去:“你闭嘴。”
“江引,你有没有听过,被艹的人在床上还能说话,那一定是另一个人不够努力。”辰月继续说了句。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拉着对方无论是生还是死,再也分不开了。
事情的变故在很久以后,在贺卿出征之后,殿下日复一日地关注着战况,在朝中清除异党,日日处理政事。
江引看着这样的殿下,也在自己有了在意的人才知晓殿下和督公,根本就不算是死敌。
我军凯旋而归,北羌人被打出了国门之外,本该值得高兴的事,贺卿却没能回来。
陛下在朝臣面前依旧是那副模样,江引却知道此刻的白青岫有多不理智,私下里的孤寂也好,在查出矫诏是谁指使之后的反应也罢。
陛下没有考虑任何后果,逼死了太后,那个侍卫将人折腾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甚至不惜装病,做动摇自身地位和利益的事。
殿下坚信贺卿没死,不给人修墓,也没有办丧。
这样自欺欺人的殿下,江引只觉得心疼,他的人生已经习惯围着殿下转,习惯性地忽略了辰月此刻的心情和情感。
以往,辰月总是带着几分调侃地说自己:你是真的榆木疙瘩。
等再想起来辰月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人,若是他不在殿下身边的时候,喜欢去哪里?
辰月不在殿下身边的时候,便喜欢围着自己转,很少会像这样,长久地脱离自己的视线。
江引找了人一夜,才在早已经封了的督公府找到辰月,他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躺在院子里闭着眸,晨曦的光打落在人身上,睡颜下的他整个人都柔和了。
脸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眉头微微蹙起,四周的空酒瓶散落了一地。
江引无奈,只得将人抱起来,慢慢地将人唤醒:“辰月,起来了,回家吧,在这里睡会着凉。”
天冷,马上又要过一年了,是自己忽略了人,此刻只觉得愧疚。
宿醉后带着几分头疼,辰月看见眼前出现的人略带几分诧异,他以为江引最近都为了殿下劳心劳力没心思会来注意自己的,他挣扎着站直了,揉了揉额角,然后弯腰去收拾地上的酒瓶,声音很轻,他说:以前督公在的时候,这里很热闹。我们都把这里当做家。
他说;可是后来这个家散了,为了殿下散的,督公为了他什么也不要了,连命也不要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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