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贺卿终于绕过他的时候,偏偏贺卿停下来抽动了一下还插在自己体内的玉势,白青岫真是欲哭无泪,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
“贺卿,贺青山,督公,好哥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白青岫真的要被人逼疯了。
贺卿眼尾上扬,陷入情潮的模样异常漂亮,本该清冷的人脸上也带上了几分明艳,他这样坐在人的身上,后面还含着人的东西,几乎是刻意地夹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动作,他在人的腰腹处轻轻地摩挲着,直勾勾地盯着白青岫瞧:“殿下,你还记不记得,许多年前,我出征的时候,说过,若是我平安归来,要您允诺我一件事?”
这种时候谈论这事真的好吗?白青岫当然记得,他只是在等人什么时候开口,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与我成婚,嫁给我好不好?”贺卿温柔地看着人,“只你我二人,告知天地。”
不需要高朋满座,不需要世人的祝福。
白青岫从情欲里出来了一瞬,因为贺卿的言语,只那么一瞬,他有了落泪的冲动:“好。”
而在殿下回答完贺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
接下来,春宵苦短,地位调转了过来,白青岫抽出了身体里的玉势本来想随手扔了,却是一瞬间的念想,直接插进了贺卿的后穴。
贺卿平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阳物放到了贺卿的唇边,贺卿从善如流地含了进去,而他则趴在贺卿的身上,头的方向与之相反,手分开人的双腿,另一只手拿着玉势抽插着。
贺卿含得其实很舒服,白青岫看他身下那根因为残缺而变得没有反应的软物,心下一动,还是抚摸了上去,这个地方的温度比其他的肌肤都要烫上不少。
随后贺卿感觉到自己下身的东西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贺卿惊觉那是什么,只将白青岫的东西吐了出来,有几分慌乱地说道:“不用,殿下。
木已成舟,没反应的。”
这八个字说的有几分苦涩。
“但是贺卿喜欢不是吗?”白青岫的声音飘了过来,贺卿无法反驳,是的,他确实喜欢,但确实不必这样。
许久以后,贺卿终于被人折腾得也说出了那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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