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而且我总觉得,你们的关系非同寻常。”白青岫盯着贺卿看,试图从他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您可别冤枉我。”贺卿无奈,他对林询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纯粹是欣赏他,只是挚友而已,“林相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他不是说,要将此生献给国家吗?”白青岫诧异。
“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说辞。”贺卿温吞吞地解释,“只是他的心上人出身不好,如今两人也未三媒六聘行嫁娶之礼。
就像我,在遇到殿下之前,我也未想过这些事情。”
“若是真的喜欢,我给人一个身份让人风风光光地进丞相府也不是难事。”白青岫开玩笑般地说,“他此生都想报国,我还在想,若有一天他国要将公主嫁过来和亲,我将人给了林相,也不算亏待人家。”
“若是以前,他恐怕是真的愿意的。”贺卿眉眼带上了几分笑意,“只是如今,他恐怕不愿了,他已将身都许了国,心就留给他自己吧。”
身在朝堂,大多数人婚姻都不能自主,他同殿下,是真的排除了万难才走到了今天的。
皇子们的教习先生的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不止文治,武功也不能落下,不过贺卿培养的能人太多,这方面倒是不缺老师。
前些日子,地方上供了一大块玉料,这玉的质地温润无瑕疵,是顶好的材料,白青岫想让工匠雕刻个物件送给贺卿,却被贺卿要了过去,说是不如他自己来。
“你还会玉雕?”白青岫略带几分诧异。
“略懂皮毛。”贺卿说得像是那么回事,白青岫便由他去了,左不过是一块玉石而已,贺卿弄坏了也无所谓。
如今看到贺卿雕刻出来的东西才是瞠目结舌,久久都未言语,愣了半天最后说出几个字:“你这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贺卿将他雕刻成了两个物件,一个是自己赤裸着身子被绑缚在床上的场面,青丝散落,衣物铺在身下,脸上的神情让人难以言喻,更过分的是身下的那根东西都被人栩栩如生的雕刻了出来,另一件东西便是玉势,可那玉势是自己的形状模样的。
一想到贺卿要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白青岫心里就升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怎么能算是焚琴煮鹤?
陛下是天子,将这东西雕刻成陛下的模样,是这玉的幸。”贺卿一本正经地告诉他。
眼前人是愈发得寸进尺了,白青岫只可惜这一块好玉的用处,贺卿说:“这件雕塑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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