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家里地址,你每隔一段时间找人带一些银钱替他送回家吧。
只是可惜了他那未过门的妻子。”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天子门生贺卿也看不上,反而是这些人,他只觉得惋惜。
朔月接过字条只说了句是。
“你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吧。”说到这个话题,贺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朔月眼神里难得有了几分慌乱:“朔月生死都是督公的人。”
“只是教你遇见了喜欢的记得告诉我,我好替你做主。
如若不成,我也替你找一户好人家。”贺卿无奈,“并不是急着催你什么的。”
朔月神色复杂地看了督公一眼,握紧了手中的纸条,只说了句:“知道了。”
府上谁都知道朔月姑娘的心思在督公身上,贺卿又岂会不知,有的事这样耗着也不是什么:“我当你是妹妹,朔月。我不是男人,你知道的。”
“督公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两个人两情相悦的话,非得做那事不可吗?只是公子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而已。”朔月并非指责,她不是脆弱的大家小姐,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算贺卿说得狠心明朗一些,她也不会寻死觅活。
“我只希望督公能够得偿所愿。”朔月说完便踏出了房门,督公是在意自己的,否则不会为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费心思,只是这种在意不是她想要的在意而已。
如果感情能够那么快转移到旁人的身上,又谈得上什么喜欢,她历来潇洒,她喜欢她自己的,至于贺卿喜欢他的,互不干扰。
贺卿无奈,就她牙尖利嘴的。
不过心绪确实比方才平和了许多,想作一幅画,只落了几笔便收了手,人家一生都在作画一件事上,你又哪里比得上人家的一分一毫,他佩服那人的坚持,所以才颇有感慨。
最近有官员送了他一只雪白的狸奴,小小的一团,不过月余大,只什么都不干,用那一双眼睛看着贺卿,他的心就塌陷下去了一块,只觉得心软。
同样都是动物,有些的天生就惹人喜爱一些。
贺卿已经许久没见过白青岫了,其中一个原因是上次醉酒误事,恐怕更惹了殿下的厌恶。
还有一件事,便是上次他本想去见殿下的,只偷偷地避开暗卫潜入,只见白青岫同一位女子待着,举止亲昵。
按着他的性子,他以为他会冲上去将人绑回来狠狠地教训,可是他没有,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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