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报以一笑:“承蒙陛下厚爱,有幸得了一罐,若是公主喜欢,便赠与公主。”
“本宫怎么要的起督公的茶叶,何况是父皇赏你的。
我来只是问你,你同诚王殿下,是什么关系?”白晴眉茶盏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洒了几滴碧色的茶水出来。
公主娇惯也单纯,做不到前朝后宫这些人的虚与委蛇,更是喜形于色的模样,换一种思路,或许也是因为她无欲无求,有父皇和夫君的庇佑,才有了如今的心性。
可也是如此,公主并无权力,也长不了白青岫几岁,庇佑不了他什么。
若是可以,贺卿想,他也想将殿下娇宠成这副模样。
“陛下让我教习诚王殿下,自然是师生关系。”贺卿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在想,是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泄露出去的了。
他们的关系,只有这府上的人知晓,殿下能够忍辱,但终究年少,有些的考虑不周全。
他就没想过,如若他委身自己,而自己并不替他封口会怎样?
只怕如今前朝后宫,传得沸沸扬扬了,殿下又该如何自处?
“你说的,可是真的?
去岁中秋宫宴上,你替诚王解围,我很感激你。
但是,如果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纵使你再权势滔天,我也会要了你的狗命。”白晴眉眼里尽是警告之意。
贺卿起身抱拳行礼,只说:“不敢。”
“最好不敢。”白晴眉起身拂袖而去。
贺卿只站在屋内,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是夜,隔了许久,这是他第一次叫了辰月回来。
起初辰月总会向他汇报白青岫的动向,是贺卿告诉他不必了,他派辰月过去,是保护殿下的安全的,并非监视。殿下才是他的主子,可他似乎总听不进去。
除却关乎殿下安全的事,非必要不必汇报。
“我想知道,殿下眼尾的那处伤,到底怎么回事。”贺卿几日前便疑心了,殿下眼尾处多了一处新鲜的伤口,问他只说是不小心跌破的,可若是跌破了,怎的其他地方不破,偏偏眼尾破了皮出了血。
辰月每说一分,贺卿眼底便多染上一分怒意,他并不是轻易动怒的人,白青岫于他而言,却是个意外。
傍晚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细霰的雪籽,落在地上便化了,屋内的烛光透过窗子,映了一地清冷的水光,但又似乎带着几分暖色的温度。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殿下身边有他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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