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直说。”
南承宇也不装,重重地缓了一口气,“丁总,我一直不清楚,锋芒撤资的原因。”又浅笑着看向丁宣城,“这种毫无缘由地退出,也不像丁家的作风啊。”
丁宣城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难怪大家都说南氏要完,这样的继承人,连市场定位都不清晰,不完才怪。
南承宇见丁宣城不说话,甚至还有嘲笑他的意味,他也不急,只是走上前,胸有成竹地在他耳边低语:“丁总,光丽集团。……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吧。”
话音刚落,丁宣城的笑容转瞬即逝,转而挑衅地看向南承宇那洋洋得意的模样,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随之,重重地唤了一声:“南总。”
南承宇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转过身便洋洋洒洒地离开了。
……
景修又是被头疼给折磨到醒了过来。
他揉着太阳穴想要坐起身子,下腹与后穴处的隐隐作痛也随之跌宕而来。他紧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倚靠在床背上。嵌进墙内的巨幕电视机在不停地播放着今日的新闻,主播的话语喋喋不休地窜入脑中,……头疼得更厉害了。
就在此时,他看见丁宣城已经坐在了床沿的椅子上,正拿起一婉小米粥不停地吹凉。
景修见到丁宣城这副模样,心中一阵疑惑。
丁宣城看到对方坐起了身子,抬眸看向他,“叔叔醒了。”
景修机械般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把这个喝了。”
丁宣城舀起一勺,移到了景修的嘴边。
男人看着已经递到了嘴边的热粥,征了一下。他仿佛看到了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的丁宣城,今日的他,看起来心情愉悦,可他表现出来的愉悦,却不是让人能放松的那种。
丁宣城反常的温柔使得景修心底泛起一阵惶恐,许久,才压下心悸,乖乖地将粥喝了下去。
见男人喝了下去,丁宣城的笑容更深,又舀起一勺,在嘴边吹凉,再次递到景修的嘴下。
“光丽集团濒临破产的真相,竟是其财务总监陆某在背后挪用公款近二亿美元。其财务总监已经人间蒸发,该笔巨款仍未被追回。而作为企业法定代表人的沈以南,于昨日凌晨在家中烧炭自杀……”
电视里依旧放映着今日的新闻。
“下面播报另一则新闻,环城市睿丰集团董事长丁越阳因十年前一起车祸事故,涉嫌贿赂警务人员,与之合谋更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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