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在的意义,他只是顾旷的鸡吧套子,顾旷畸形的爱和欲望的容器与载体——如果这样就能被顾旷爱着,被顾旷控制着——
白玘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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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沦陷而欣喜的痴笑,搂住了顾旷的脖子,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纠缠在一起。
顾旷抱着白玘的腿压在他的胸前,两个人色情地吻仍然在继续,顾旷粗长的鸡吧蛮横地在他的子宫里插入抽出,白玘的逼在彻底投降的大脑下全线崩溃,陷入了漫长而不停止的高潮,紧湿到让人牙软,一直在抽搐抖动,和粗长上翘的性器舌吻,他整个人就如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鸡吧套子,欢迎着顾旷的征伐摧残,子宫温暖的巢穴等待着精液的哺育,他被顾旷操到整个人都在因为过载的快感颤抖,忍受到超过极限的尿意已经变成了一种贯穿脊髓的漫长快感,时而尖锐时而如同钝刀子一样击中他的每一寸血肉,他的鸡吧可能已经真的坏了,涨得发紫,但那都无所谓,他的肉逼正快乐地喷水,迎合着顾旷更好的操进他柔媚的子宫。
他从没这么热情地吻过顾旷,甜蜜的呜呜声从两个人水声漫漫的黏腻唇齿中泄露出来,淫水从他的穴眼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老公,顾旷,呜…给老公怀…呜,呜……啊……鸡吧……”顾旷柔情而激烈地和他亲吻着,鸡吧激烈地在他体内狠狠地捣进捣出,柔嫩的宫腔真的会被操烂,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还怎么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会被关在地下室里,操到怀上顾旷的种,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白玘陷入了无尽的高潮,所有快乐都是他肉穴里淫贱的快乐,所有爱都是被控制、被占有的爱:“射,射给我…呜……老公……啊啊啊!!!”他的肉穴又开始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汁液:“等等!!!不,不!!顾,老公,呜,我在高…呜,高潮,唔啊啊啊啊啊!!!”
“谁等你。”顾旷残忍的笑了,看着白玘因为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又高潮了一次,“刚喷完又被操很爽吧?每次你都能再连着高潮好几次。”
顾旷压着他就着这个打种的姿势又爆操了一会儿,直到白玘又开始从快乐的痴叫变成翻着白眼淫媚的啕嚎大哭,他才腰眼一麻,射进了白玘的子宫深处。
“贱逼,说谢谢。”顾旷抽出鸡巴,捏着白玘的下巴,一只手掐着他发紫的阴茎。
“谢谢…谢谢老公……”白玘大着舌头说,“……呜,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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