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小声嘟囔了一句,他希望今天白玘一直是清醒的,所以没打算让白玘高潮。白玘从高潮前做好准备的享受里生生被抓了下来,身体还有一点微弱的抽搐,表情看起来委屈至极,戳一下脸能流出发酸的糖水来。顾旷受不了白玘这幅样子,他取过手术台上的透明塑料器材,在自己胸前给白玘展示了一下。那是个鸭嘴钳,白玘意识到顾旷要把这个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里,整个人吓得缩了一下。
“放松。”顾旷把鸭嘴钳细的那一端试探性地插进去了一点,“不然你会受伤。”
白玘不敢不听,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尽自己所能地放松了下体的肌肉,鸭嘴钳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不安而恐惧,他想要顾旷插入他,而不是这个奇怪的东西。他看着屏幕上的鸭嘴钳一点点深入他的身体,顾旷的手在鸭嘴钳宽的那一头拧动螺丝,他摒弃呼吸,感受到自己体内一阵酸胀的扩张感随着顾旷的手不断涌现。画面上器材的圆形出口越来越宽,他又小又嫩的穴被强硬地分开,内里粉色湿软的嫩肉像蚌壳被扒开之后一样展现在镜头里。
顾旷的动作足够温柔,所以他没觉得疼,白玘穴里的肉很多,鸭嘴钳的缝隙里勒了出来,透明的钳身紧紧压着肉壁,层层叠叠的阴道壁吸附在上面,随着白玘的轻微动作偶尔蠕动收紧,宫颈出现在阴道的尽头,环状光滑的宫颈中心有一个小小的肉眼。白玘从来没有生产过,宫颈口只是一个小小的肉孔,淡色而干净,肉环看起来肥厚而湿润。如果可以的话,顾旷很想去舔舐…用舌头打着圈舔软那个小眼,就像亲吻白玘的嘴唇。
白玘连口水都忘记了咽,他因为过大的冲击呆滞地看着屏幕。顾旷用一个细长的,柔软的硅胶棒伸进去,轻轻戳了戳他的宫颈口,圆润的细棒卡在肉眼处被轻轻夹住吸啜,白玘的眼睛几乎涣散了,顾旷插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顾旷看了一眼他的脸,他怕真把白玘玩坏了:“看来小玘还是干净的,勉强能用。”他说着注意着力度,把鸭嘴钳从白玘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只手用宽大温暖的手掌沾了满满的精油温柔的揉按着白玘的肥逼,动作柔软到能把合拢的花苞催到开放:“没事了,宝贝。来,我抱抱。”顾旷高大的身躯半抱住白玘的身体,白玘格外渴求安慰,他两只手搂住顾旷的脖子,紧紧埋进顾旷的颈窝:“哥,我错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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