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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拄在他的胸膛,身下尝试着吞咽,慢慢地磨人,快一点儿又腰软。赵希能明显的感觉到胸上的手把布料团在手心,后来又缓缓地松开了。
暂时占据上风的程潋滟不打算一直这么累自己,确定状态已经好到不需要回府后再找药后就卸了力气,趴回了男人健硕有力的胸膛上。
赵希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散乱的一绺儿发丝,身下的动作却是又急又狠,又凶又猛,引得女人急切地咬唇,又恨恨地咬衣服。
“真凶。”赵希还不忘出声调侃。
程潋滟咬衣服的动作陡然一顿,本来垂下来的一双眼被浓密的睫羽覆盖根本看不见,这会儿确是生气十足地抬了来瞥。
“大伯才凶。”程潋滟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四个字的一句话说得是七弯八绕,身下穴儿里的爱液缠绵地汹涌起来,裹得更紧的嘴儿好似是吸吮着,已是得了趣儿的赵希更是遭不住了。
又多了几下有力的冲撞后,赵希才匆匆的拔出了自己的孽根,强迫着程潋滟用自己养得愈发嫩滑的手拢住了,浓滑腥臊的白精自是也尽数流进了掌心,随着指缝的微微张开而绵延着滴入床榻。
两人在这屋里厮混了好一会儿,赵希心知得赶紧回去,也就匆匆对着收拾了下衣服。程潋滟更是找不到个水盆,只得还在榻上随意揩了揩手,也赶着回端王府去了。
这偏僻屋子就是因为无人路过才被赵希身边的奴才看上的,故而谁也没想到,端王妃的车驾尚未离开太子府,就有人偷偷遛入了屋子,也引来了之后的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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