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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贺元玉睁开眼睛,往后一瞧,原本该在他身旁涂药的姜哥哥不见了,换成了一脸严肃的陛下,而姜哥哥正跪在地上捧着木盘。
“刚刚玉儿说什么?”赵玄赫板着一张脸,“朕方才没有听清,玉儿不放再说一遍。”
“奴...”贺元玉被吓傻了,怎么每次说坏话都能被陛下亲耳听见!
可怜的小奴不知所措,只能呜呜咽咽抽泣。
“朕还未罚你便哭泣个不停,难不成当真是水做的?”赵玄赫只是想吓唬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见贺元玉泪珠滚滚便哄道,“朕哪有这么小气,嗯?”
“今日可有按时用药?”
姜雾之赶紧上前,将手中木盘送到陛下手边:“今日刚到用药的时辰,陛下就到了,因此玉贵妃还未服药。”
贺元玉自幼体弱,又爱贪玩胡闹,赵玄赫自登基便下旨让太医院好生调养玉贵妃的身子,因此贺元玉每日都需服药。
黑漆漆的药汁再配上难闻的味道,让贺元玉感到害怕,他素来是不爱喝药的。
“还愣着做什么?”赵玄赫呵斥道,“又想挨打了?”
白玉般的手端起药碗,贺元玉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将药汁喝了个干净,身旁服侍的侍女赶忙将蜜饯塞进玉贵妃的嘴中。
“娇气。”赵玄赫一向不惯着贺元玉的坏性子。
“过几日会有一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伸手将小孩儿揽进怀中,轻轻揉他的脑袋,“你若是不想见他便不必见。”
朝中大臣并不想见到贺家专宠,因此千方百计要塞几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不愿后宫多事于是推掉了大选,但这位是季家独子,而他的父亲正是赵玄赫的老师。
季父在赵玄赫登基一事上身负重伤,唯一的请求便是让独子进入宫中,毕竟季家独子仰慕赵玄赫一事早就传遍京城。
宫中要进新人,贺元玉有些吃醋,焉巴巴窝在赵玄赫怀中,故意醋溜溜的问道:“陛下又有新人,往后玉儿恐怕就见不到陛下了,哼。”
“放心,朕只喜欢玉儿,”赵玄赫难得心虚,“只赐了贵嫔的位份,玉儿依旧是宫中最尊贵的。”
赵玄赫又看向跪侍的姜雾之:“这些日子你照顾玉贵妃辛苦,便提为妃位,往后辅佐玉贵妃管理宫务。”
“是。”姜雾之还是一副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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