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时辰。”
“急什么?”
贺元玉瞥了她一眼,王爷这几日明显消气了,他才不愿意到院子里反省呢,叫满院的奴才看见岂不是丢人?
“若是玉主子迟迟不肯动,奴婢只能如实上报给王爷。”
“你敢威胁我!”贺元玉猛地站起,这样的大幅动作让他肉蒂上挂着的银夹左右晃动,往下的坠痛化作刺疼传遍全身,贺元玉闷哼一声,脸色也不大好。
他日日看着王爷的脸色过日子也就罢了,难得如今还要看一个嬷嬷的脸色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只事按照王爷的吩咐做事。”
“少拿王爷的命令威胁我,”贺元玉挑眉,“有本事就让王爷亲口下令责罚我!”
耳房的动静不小,识趣的奴才赶紧去请赵玄赫。
等赵玄赫到的时候,贺元玉叉腰站在耳房正中央,两个嬷嬷在一旁唯唯诺诺,崔嬷嬷前一秒还在明讽暗刺,下一秒又装出一副“好言劝诫”的模样。
“王爷是最疼爱玉主子,但主子也不能坏了王府的规矩。”
“你...”贺元玉气极拍桌,瞪圆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
贺元玉一见到王爷,顿时委屈巴巴的坐在耳房的小床上,偏过头,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玄赫原本想训斥两句,见此情况也说不出,反而询问道:“谁惹玉儿生气了?”
“这个时辰玉主子应当在院中跪省,奴婢多劝了几句惹了主子不高兴,奴婢真真是该死。”崔嬷嬷上前回话,王爷向来看中礼节,断然不会允许身边姬妾为非作歹!
莺香见崔嬷嬷不安好心,便壮着胆子替玉主子说了两句好话。
“主子昨夜睡得不安慰,夜里一直哭泣不止,今早起来神情困倦,这才误了晨训的时辰。”
这话倒也没说谎,自从王爷赏了银夹,贺元玉便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银夹里的药膏在夜间愈发厉害,每日晨起床榻上总能留下一滩粘稠的淫液。
那颗可怜的肉豆子更是没一日能消肿,肥嫩嫩的挺立在两瓣肉户中间,遭受银夹残忍的折磨,银夹上的软刺牢牢抓紧肉蒂,无论如何甩动都不会掉下来,反而会将身子主人折磨的淫叫连连。
这些日子贺元玉过得实在凄惨,白日要学规矩、挨板子,夜间要遭受情欲折磨,王爷政务繁忙又少有来看望他,胸中的委屈越积越多,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削肩细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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