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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受伤的屁股瞬间和冰凉坚硬的石板挤压在一地,绵长而又凄凉的呜咽声从咽喉中发出。
仅管知道没有奴才敢偷看他受罚,但当着众人的面被扒了裤子挨打的滋味还是不好受,贺元玉又疼又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抬起屁股,趴在地上抽泣。
“还有脸哭,”赵玄赫骂道,“装什么委屈,给本王站好。”
“起不来,疼...”小奴妾委屈巴巴的哭喊,“哎呦——”
话还没有说完,树枝就抽在了背上,即使有衣物阻挡也让贺元玉皮肉一疼,畏惧夫君的小奴妾提着裤子爬起来,垂下脑袋,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赵玄赫扔了树枝,冷着脸上前把小奴妾的肉屁股塞进裤子里,粗布碰到伤口时小奴妾止不住的哀嚎,他又呵斥道:“现在知道疼了?”
脸色虽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两分,赵玄赫低头替他系上裤带:“回屋再收拾你。”
一听这话,贺元玉又忍不住要哭,泪珠子还未滚落下来先被王爷揪住脸颊。
“哭哭啼啼的,不像话。”
“疼...”小奴妾嘟嚷着。
香梨阁伺候的奴才知道玉主子偷溜出府,个个惊慌失措,跪在阁院门前请罪,为首的奴才元竹更是磕至额头出血。
是他...是他不该纵容主子出府...
玉主子是被王爷亲自抱回阁院,这样的殊荣在王府里他是头一个,赵玄赫搂着小奴妾,打量院内的奴才,皱眉:“就这几个人伺候?”
李承恩总管王府各项事务,一听王爷语气不对,急忙请罪。
“再拨两人下人过来。”
“是。”
按玉主子的位份本该只有两人贴身伺候,王爷仁慈才特许添了两人,如今又要再添,竟变得和侧君一个份例。
哭红眼的小奴妾被扔进屋子,贺元玉老实跪在地上,屁股涌上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疼痛。
“爷出府两日,你倒是厉害。”
这样讽刺的话语让贺元玉心中一跳,急忙抬头膝行至王爷脚边,仰着脑袋解释:“我只出去了一日...就这一日...”
“啪”一声,赵玄赫眯眼落下一巴掌:“没有爷的允许,一日都不许!”
“王府的规矩又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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