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件,说是担心自己会利用去办贷款,再上一辈人或者已经亡故,或者在外省,一向少来往,感情淡薄,所以这每月三百块,自己连送都送不出去,当时自己就觉得,这个规定是歧视孤儿,还有亲人不靠谱的,而且直接侵犯了员工的薪酬自主权,占据道德高地还让人不好反对,作为企业而充当教养嬷嬷,也是挺可怕的。
胡彩霞絮絮地说着家乡亲人的现状:“都不容易哦,四川好歹是个盆地,冬季里刮风没有那么厉害,咱们安徽好多地方都是一马平川,西伯利亚来的北风一点阻碍都没有,每年到了寒冷季,冷风那个刮啊,这几年在这边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风,这一回算是又吹到家乡的风了。”
樊白令:昔日重现。
“你们的姨妈,这几年也是难,你们的那个表兄弟(樊白令的表弟崔菲菲的表哥),本来是有工作的,可是偏偏不好好干,几年前给公司开除了,这些年一直东游西荡,也不知在外面都在做什么,怎样赚钱,起初还回家,到后来连家都不怎么回,一回来就是要钱,你们姨妈和姨丈每个月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女儿还要读书,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呢?虽然是心疼他在外面不知是住在哪里,吃的什么,可是总也要劝一劝,让他收心走正路,可是那孩子真是不懂事,妈爸劝他两句,他就闹脾气,翻脸要吵嘴……如今姨妈真是整天发愁,简直老了十岁似的,反倒羡慕起我来,两个女儿都懂事,行走正路,不用我操心,她也是个要强的性子,已经这么久了,从来不和我说,平时隔着微信聊起来,只说一些伙食费水电费的话,问起孩子来就说还好,这一次见了面,她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和我说起来,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母亲一停口,樊白令马上问道:“那表妹现在怎么样?读书成绩好吗?”
胡彩霞叹了一口气:“也就是那个样子,不好不坏吧,总算没有吊车尾,那孩子对学习也不是很上心,倒是整天说着要谈男朋友,才上初中呢,就这个样子。”
崔菲菲微微一皱眉,如今的自己已经改变了许多,回想起从前,简直是一个“愤怒的未成年”,这几年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于许多东西都能够理解了,不再认作是陈腐僵化,当然也不再有那种不现实的侠义精神,如今她的生活是堪称平稳的,对于其她人来讲,或许这并不算什么,然而有时候回想起自己的从前,崔菲菲却也有一种“盘山公路开卡车”的惊险感,当初倘若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的走了混阿飞那条路,如今真的不知落到哪里去了,水泊梁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都是因为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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