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恐怕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那样的地方,自己是待不下去的,而林芙美子那一句“我希望笑对人生,但却少有顺心的事”,简直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内心写照。
继续往下读着,樊白令渐渐地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与林芙美子合二为一,虽然一个在中国一个在日本,许多具体经历也不尽相同,然而那中间的坎坷与焦灼却是何其近似,整天都在算钱,然而再怎么计算也摆脱不了贫穷的旋涡,总是入不敷出,一直有一团巨大的力量在把自己吸向下面,却少能遇到把人向上托起的力。
林芙美子情绪低落的时候自暴自弃地说,不如干脆去卖淫,自己虽然没有这样打算过,然而却许多次地想到死,之所以一直活到开启系统的那一天,是因为拖延症与惧怕疼痛,也是带了一些对生命的留恋与不甘心,哪怕是如此乏味艰辛的生活,像自己这样犹豫迁延的人也没有决心真的去结束它。
樊白令看了一个多小时,困倦越来越深,一个头不住地在胸前点着,她关掉系统又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后便躺下来睡了,头枕在枕头上,樊白令忽然想到,如今自己这样子算作是二次求学了吗?人家的间隔年是去尼泊尔,自己两次入学之间足足间隔了六年,经历也堪称丰富。
第二天的十三点多一点,樊白令睡足后起了床,洗漱吃饭后,又看了一阵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穿起厚外套,背了包往外走,十二月的时候,每天出太阳是在九点二三十分到十四点十几分左右,将近十五点的时候已经没了阳光,出门的行人仍然要行走在黑暗之中,只有街边的路灯让这一段路显得有一些温暖与光亮。
樊白令走在路上,积雪已经铲掉,入冬以来几乎天天下雪,每天铲雪车都要出动两次,将路上的积雪清理掉,因此当她经过今天凌晨发生事端的那一段路,那上面已经是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了。樊白令不由得想到自己方才中午刷新闻,还以为能够看到一个劲爆的头条,详细讲一讲那件案子究竟是怎样一个内情,两伙人这样凶狠地当街搏杀,实在是一件很大的案子,算是震动性新闻了,哪知本地新闻却只是简略带过,“今天凌晨零点二十几分,XX路发生斗殴案件,两死六伤,具体案情警方正在侦办之中。”
或许是因为时间还短,案情没有弄清楚吧,不知过几天会不会有进一步的通报。
而此时的警局里,一名警察将报告递了上去,已经结案了。
“组长,就这样过去了吗?这两帮人当街这样砍杀,目无法律,好在他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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