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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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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婚姻。

钢琴教师的手，就像田径运动员的腿一样重要，她不可能和丈夫一起去菜地里锄地、翻土、挖菜。就因为这点，即使她赚到的钱比种地得到的多得多，大男子主义的丈夫也依然看不起她。

“你知道，一个孩子诞生下来，只因为她是女孩，父亲连看一眼都不想看这种事，尽管它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了，我依然觉得荒唐。”

“说真的，我也觉得很荒唐。”

“我听我妈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甚至想把我丢进垃圾桶里……起初我不太相信，直到我懂事之后，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说了那样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

说这段话之前，她还在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说到这里，苟清看见她美丽的手狠狠的捏住了玻璃杯，如果她的力气够大，那玻璃杯一定是已经变成碎片了。

“他说……‘你们女人不过是男人的……’”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握着玻璃杯的那只手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的覆在了她的手上。那只手很凉，像是刚握过冰凉的饮料一样。

感受着那只手和它的温度，她冷静了下来抬头望去，那只手的主人正看着别的地方。她笑了笑，轻轻推开那只冰凉的手，继续讲述。

“后来，我父亲改了好多，他开始照顾、关心我和我妈，可那是在前几年才发生的。十几年的忍气吞声，我妈没有和他离婚、报复，只是提出了分居。而我，他给了我生命、健康以及以后的学费，说实话，没有他确实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怨恨他。只不过，他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在我这里可行不通，尽管它是你父亲说的，但是很抱歉，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

带着有些许歉意的微笑，苟清说出了这句话。她没有摆出责怪的神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抬了一下眼镜。

在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的十分钟后，烧烤就端上来了一部分。苟清清楚地听到了她吞咽口水的声音，也看到了在她注意到菜卷时皱起的眉。

“怎么？你不喜欢吃菜卷？”

“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知道那么好吃的东西里为什么要放香菜。诶，这个是什么？”

“羊腰子，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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