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并未抽身,反而抓着苏幼卿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正当他迷茫之时,一股比精液更加灼热的强劲水流狠狠打在阴道内壁,敏感的甬道被汹涌热流冲刷着,娇嫩的子宫被这股水流撑满,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给你体面你不要,天生的贱货。”玄清不干不净地骂着,把性器从湿淋淋的屄眼里脱出来,失去堵塞的甬道涌出大量夹杂着白浊的热液,仿佛失禁一般。
他在他的身体里撒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幼卿跪在地上,被剧烈的羞耻折磨得发抖。因为他不仅是众人泄欲的淫具,甚至连普通物件儿都不如,只配做个尿壶。
“今晚,观主要你侍寝。”玄清理好衣服,抛出一个让苏幼卿遍体生凉的消息:“师尊可弄坏过不少炉鼎,你听话,服侍的时候可要提起精神。”
据说被观主选中的炉鼎,无论今生如何,都不得踏出出云观一步。苏幼卿情愿去死,也不想被出云观这个淫窟的主人看中,奈何他只是最卑微不过的炉鼎,谁要他,他都得洗干净了张开腿。
入夜时分,苏幼卿在香汤沐浴,更衣熏香之后被送到了观主房中。
苏幼卿在门外跪下,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栏爬到屋里,乖顺得同奴隶没什么两样----他也的确是个性奴。他隐约觉得房间周遭有些眼熟,不过出云观中丹房装饰大抵相似,他没有放在心上,连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脚下,柔声对床榻上半躺着人道:“主人,奴来服侍您安寝。”
榻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倏地张开一条手臂摆了摆,动作像是要招揽苏幼卿似的。那臂膀稍嫌单薄,肌肉线条流畅,绝对不属于壮年男人。这不符合苏幼卿对观主的幻想,不过想来修道之人不易老,就是玄策他们也是俗世眼中的老东西了,谁又知道观主是什么样的体貌呢。
想到这里苏幼卿解开衣带,准备裸着身子从男人脚下爬上来----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