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只好说:“又不是洗了没擦,应该不是湿的……”
玄策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个傻乎乎的雏儿,丝毫不解风情。笑过之后他更加心痒难耐,这样一张白纸,要狠狠调教才能变成千娇百媚的床宠,当中的滋味定然妙不可言。想到这里他故意叱道:“撒谎的骚货,那时把我的手都弄脏了,还不肯承认?你爹说你是雏,我却不信这么骚浪的身子没沾过男人。说!究竟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
苏幼卿知道,像他这样的娈宠没了处子之身身价就一落千丈。他不知道被玄策抛弃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摇头:“不是的,没,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
“是与不是,到了出云观一验便知。”玄策脚下慢慢施力,尖尖的靴尖卡进苏幼卿腿间的肉缝里,把他踩得呜呜呻吟。“到时若发现你说了谎,我就把你绑在山门边上,让路过的贩夫走卒都来奸你。”吓得苏幼卿拼命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清白。
吓够了小奴,玄策便开始教幼卿出云观的规矩。他解开自己一尘不染的道袍,扯下亵裤露出自己七寸多长的紫黑阳根,下巴朝幼卿一扬:“过来,今天教你口侍。”
这妖道面相俊秀,一双凤眼又标致清冷,胯下之物却如驴屌一般粗长黑壮,狰狞可怖。苏幼卿一见他脱了裤子就被吓傻了,跪在玄策脚下不动不动,呆呆看着他胯下的肉棒。
玄策见他看呆了也不生气,强行拉幼卿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边不怀好意地道:“如何?若你做我的炉鼎,你那小鸡儿保不齐也会得济。”出云观功法有壮男子阳物之效,观中也有受宠的娈宠被收做弟子,或称为某人的双修道侣,一同修习观中功法。苏幼卿的男子之物实在孱弱,连精囊都没有。他自己也以此为耻,被玄策调笑之后羞愧得耳朵通红,可爱极了。
“到了出云观之后,穿道袍的便都是你的主人,见了主人知道怎么做吗?”玄策把幼卿的头拉向自己胯下,用平缓的语气叙述着淫邪之事:“要跪下,主人要你口侍你就得张嘴含进去,要你拿小屄伺候就得张开腿,不然就要受罚----想知道出云观怎么罚不受教的炉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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