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罗素不知从哪变出了钥匙,“咔嚓”一声脆响,林蝉的双手终于解放了。
“弄伤了。”因为不间断的挣扎,林蝉的手腕上留了两圈深刻的伤痕,皮肉被金属割破之后狰狞的外翻,干涸的血迹留在上面,罗素心疼地亲了亲林蝉,细细舔舐着他的伤口。
明明觉得很恶心,偏偏被舔过的伤口处传来阵阵清凉,舒适极了。
“你放了我吧……”林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喉咙因为缺水而干涩发痒,忍不住重重咳了两声。
罗素充耳不闻地分开他的腿,轻车熟路地顶进潮湿软烂的雌穴。林蝉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像被咬了一口,或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了——每次罗素插入都会来这么一下,林蝉甚至觉得从第一次开始他的子宫就被罗素可怕的性器操坏了,才会这么疼,这么难熬。
“呜……”甬道被迫裹着肉刃劈开身体,刚刚高潮溅出的汁水助纣为虐般助力着巨物前行,,阳具尽根没入的一刹那,林蝉感到宫颈像被一根锋利的鱼钩穿刺,痛得惊呼一声。“罗素,好痛……我是不是被弄伤了,你快出去……”
他不知道那是蛇族性器上与生俱来的倒刺,专门勾在雌性的体内以防交配时逃走。为了保证繁殖的顺利进行,蛇族往往无所不用其极。
“没关系的,你不是受伤了,做爱都有一点痛。”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拙劣的谎言,只能欺骗林蝉这样没有抵抗之力的凡人,就算他勇于戳破谎话,也没有能力将雄性的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因为那样才真的会痛死。
林蝉因难捱的痛苦整个身体向后反弓,妄图脱离罗素的掌控。可是无论怎么躲避,他的下体好像与罗素合为一体,牢牢被锁住。当他奋力挣扎的时候,体腔深处忽然发起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林蝉失声惨叫,紧紧抓住罗素的胳膊。
“很疼吗?”罗素明知故问,看着林蝉凄惨的表情笑吟吟道:“你当我们生殖器上的倒刺是摆设吗?”
“你知道吗,为了防止交配的时候雌性逃跑。”他为了证明这一点开始大幅度地抽动下身,林蝉的也屁股连带着被迫晃动,苦不堪言。“我的鸡巴会紧紧咬着你,直到射精。”
林蝉的脸色惨白,他的身体像是被串在鱼钩上的饵苗,随着罗素的动作艰难蠕动,宛如牵线木偶。他再也受不住这种可怕的折磨,泣声求饶:“求求你不要动,不要拔出来,我好痛……我会死的……”
“真会撒娇啊。”罗素爱怜地吻了吻林蝉哭花的脸,年轻的蛇妖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