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不过是宾客们开的玩笑。」关绮一把拉开椅子坐下,「众人都在时,客人们也愿意陪各位演戏。眼下只有我同瑶生,您再故意说些抬高身价的破烂话,可就有些不识时务了。」
「至于明日……」关绮看了一眼窗外,「反正没人知道我来过,瑶生的脸面还是在的。」
龟公原本也是做骠子的,自然听得懂关绮的意思。若是不遂了她的心意,自己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逆着瑶生恳求的目光,龟公点点头,挡着他的身体,解开了瑶生的贞龙。
「外头常备有热水和药酒,」龟公的笑容与手中的银钱一样灿烂,「若大人不想叫别人来,这些瑶生都会做。」
然后亲自扫了碎片,揣着银子退出门外。
关绮确定门已经锁好,便转身对屏风后的瑶生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瑶生。」
「我问的是,」关绮从门边提起酒壶,路过时顺手塞到瑶生手里,头也不回地坐到了小桌旁边,「你亲娘给的名字。」
瑶生低着头,倒出热水烫酒,没回答贵女的问题。第一杯酒从盆里舀出后,才支吾着说了一句,「娘亲姓林,按排行叫我十一。」
「难怪。」关绮摇头。
儿子只靠母亲护着,相比哥哥,幺儿的运气就差一点。打小被卖进花楼的孩子,稍微一打听,全都是亲娘没力气再养的,不然谁舍得自己的亲儿受这种苦呢?
五六岁的漂亮男孩,十年不见日光,不允许吃有颜色的食物,日日灌食养皮肤的汤药,养出一副纤细身材和一张凝脂的面庞,这还只能叫做人玉。除去这副完美的身体,还得配一些给小姐解闷的才艺,这才能被称为白玉郎君。
细养的美貌玩物哪里都有,但是琴棋歌舞严厉教导、床上功夫好好训练的白玉郎君,只有再思楼有这个闲钱养出来。
「也不知道连懿给他们赚了多少钱。」关绮敲了敲桌板,听这上好木料的洞声,啧啧称奇,「就差没用金子把你包起来了。」
瑶生听不清,试探地问了一句,「小姐?」
「不关你事。」关绮笑了笑,「七年前做花魁的巫山君,名字叫连懿的,你认识吗?」
「嗯。」
关绮照再思楼的习惯挥了挥手,叫瑶生先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同她说话。
「巫山君盛名在外,有些人家便请他来教女儿房事。」关绮看着窗外,「其中一位成了后来的相好,他便想借那位贵女从良。人以为贵女有心,更何况自己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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