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死闷骚还不一样,温白言被肏起来像个乖乖的小可怜,下面的屄却又热情得不行,让人只想蹂躏到崩溃,把他完全玩坏掉。
每次一看到温白言颤个不停的睫毛,黎笑就忍不住按着他的大屁股往死里肏,只恨不得现在就射他一脸。
正入的时候几乎把他整个人掀翻,以大腿和上半身贴在一起的姿势压着他肏。
硬硬的乳头全部都是掐痕,单薄瘦弱的胸膛显得更加可怜。
黎笑把手指也伸进他的嘴里面干,模拟性交似的捅他的喉咙眼,几次因为肏逼的惯性捅得他差点呛住。
最后温白言根本说不出话了,只知道低低的呻吟,只有偶尔清醒过来才面露羞耻的神情,又被撞得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其实潜意识就知道黎笑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可他还是完全没想到,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是他趁黎笑睡着想要偷吃他的鸡巴,结果反而自己被肏得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或许这就是他想找的人,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支配。
或者说最后温白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满嘴都是被黎笑教的淫言浪语,平时的沉默寡言都被丢到了一边,在黎笑面前毫无展现。
后来还试了那天他看到的正入、绑手、老汉推车等好几个姿势,整个小公寓都流了满地淫水。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就算贵族学校连学生公寓的隔音效果都特别好,但这么折腾,恐怕隔壁也很难一点都听不到声音,可他都完全顾不上了,被肏得淫叫连连,嗓子都哑了,喉咙肿肿地痛,甚至有一会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却被肏得赫赫地倒嗓子喘气。
到半夜三四点的时候,隔壁终于传来了忍无可忍的,“砰、砰、砰”的敲击声。
公寓隔音效果的确是好,隔壁只能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听到声音,却无法判断来源,顶多知道大致范围,总不能挨个儿敲门问。
尤其是这声音传出去不算特别响,只是连绵不断,只有本来就休息不好的人才会受到影响,被吵得怎么都睡不着。
“不行、有人……”
温白言正被按在窗户上肏,声音也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嗓子早就沙哑得像破风箱一样。
他到现在还没喝一口水,却流了不少淫水,甚至射了几次,整个人正极度缺水。
黎笑闷笑一声,就捏着他的腰往里面肏,正好撞到穴眼爽得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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