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安敢称我?!朕看你还没认清你的身份。你且记住,在朕这,你连条狗都不如,你只不过是一口尚算有用的贱穴罢了。若是朕想,你兄弟二人可以是臂枕千人的娼妓,也可以是只知道发骚发浪的奴畜,少给朕端着。”
听着这样残忍的话,玉奴忍不住语无伦次的哭求“陛下,陛下,贱奴再不敢了,求您不要,贱奴的,贱奴的弟弟,贱奴甘愿伺候您,求您别”女帝看着那双琉璃般的眼瞳滚落下一串串珍珠,不禁想起了山环雾锁的湖面乍现的第一缕天光美人梨花带雨,真是漂亮的惊心动魄。
“既如此,就收起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来,朕喜欢知情识趣的美人,你若伺候的好,你弟弟自然无事。”玉奴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低声应是。女帝拍了拍龙床,“上来吧”玉奴闻令而动,从女帝脚边爬了上去。上午的时候宣福特意教过他承宠时跪爬的姿势。他以手撑地,脊背挺直,腰肢压低,臀部高举,一步一摇,身姿摇曳间红袍下的风情隐现。便是阅奴无数的女帝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生的尤物,这么爬了几步,女帝的巨物就已经苏醒了。
玉奴自觉地跪趴在女帝身侧,保持着塌腰耸臀的淫荡姿势。衣袍下摆顺着腰身滑落,露出白嫩圆润的翘臀,两团雪丘间一朵嫩粉色的小菊花含着一支小玉势,一翕一张。再往下隐约可见青涩的花穴和锁在笼子里的玉茎。下身的束具以细细的金链相连,往上没入衣中。犹带指痕的小脸红彤彤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女帝,看得女帝兴致越发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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