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宁冷白的脸上,春潮眨眼褪尽。
从底层爬到高位的宦官自然晓得公主要看什么,乖乖背对她跪好,额头抵在地面,屁股翘起,仔细看还能发觉本应轻微凹陷之处有一处突起,倒像是个印钮的模样。
“狗儿、奴婢,奴婢听话,公主莫要气坏了身子。”容宁颤声求饶,声音里含着莫大的恐惧。手下动作干净利落,连脱裤子都毫不拖泥带水。
蟒袍从腰间撩起,长裤上隐约可见水痕,再剥下一层,就见白净臀肉之上青紫交叠,臀缝间还肿着,可怜地含着一缕重紫长穗,精斑点点糊在上面,看起来完全被使用过度,不堪又淫靡。
谁能想到,九千岁的蟒袍之下,竟裹着这样一副身子呢?
唐晓晓垂手去拔那长穗,雕成龙首的印纽就从糜软的艳红肉穴里探出头,再用力,却被甬道绞紧,一时进退不得。容宁喉间滚落半声低喘,又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多言。
“你不是有药,怎么不用?”唐晓晓又不是什么真的虐待狂人,见他这副凄惨模样,不免怜惜,心肠便已软了三分。她伸手顶着印玺重新没入容宁身体,趁着内壁放松之时加了手指,在穴口边缘反复按压抠挖,没几下,听到容宁呼吸渐重,穴内也渐渐湿滑之时,才猛用力拽出小玺。
“唔唔!”黑衣宦官的惊喘全被他堵在喉间,他腰腹一沉,向下塌去,便将合不拢的穴口抬得更高,混着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再淅淅沥沥落下,竟像是忽的下了一场小雨。
这才听容宁声音低哑地回道,“那处是殿下的,奴婢不敢去碰。”
唐晓晓挑眉,拍拍他的屁股,又忍不住捏了捏,“你这狗儿都是孤的,又分什么这处那处。把你自己养好了,主子要用,听明白了?”
容宁小声应了。唐晓晓却是一下子想到容宁冷着脸喝退左右,孤身独处,旁人以为他在屋内做什么阴谋诡计,谁晓得他会趴在床上,分开双腿,用上好伤药仔仔细细养护这个屁股,等她来下次亵玩呢?光是想想,便令人口干舌燥。
却是早忘了自己的一点怜惜。
唐晓晓在肿起的臀肉间摩挲许久方收回起手,容宁下意识追着她的手向后靠来,眼看湿漉漉的屁股就要蹭上她的衣袍,唐晓晓又赏了这求欢的奸佞臀缝一巴掌,“你这狗儿,怎这般坏心,竟又要坏我一身衣裳。”
容宁双眼微红,回头看她,双眼里像含了钩子,作出可怜神色,“好歹,主子也再赏狗儿一点念想。”
美人垂泪,尤其是平日对旁人强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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