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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着是十足威风的秉笔大太监,走向她的每一步却都是如履薄冰。
他不能急,不能痴,不能倾向,不能欢喜。
太早让人看穿,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仅是那狂怒的帝王,就能撕碎赏给他的一切和他自己。而即使,有朝一日他能一步步走过深渊,那比太阳还要骄傲的公主身侧,连最阴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有他的地位。
但没关系,这就够了。
她会一点点、一点点的依赖他,底层爬上来的奸佞,浸在糜烂世道里长大的阉竖,多的是让主子放心的方法。
只是他没想到,只需要公主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丢开所有,像狗一样的爬向她。
“在想什么?”唐晓晓弯下腰,和他贴在一起,容宁俯首帖耳地顺从于她,即便被掀开湿漉漉的衣袍也只是微微颤抖一瞬。
高大的宦官有着平坦的下体,只有仔细去摸索感受,才能发现曾经被割裂又缝合的伤疤,和被丝线细细缝合,只剩一点小口的穴口。
他被一层又一层的伤疤和束缚近乎完全封闭,成了如今这个让人猜不透心思的秉笔太监。
可现如今,无论是帝王公主王侯将相,瞧不起也好,厌恶也罢,都得正眼瞧他。
满是水渍的地上,容宁挺直的背脊一寸寸弯折,只为让女郎踩得更为舒心。他捧着唐晓晓的脚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毫不反抗地在她足下被打开身体,在被践踏敏感皮肤时发出哽咽般的细碎吸气声。
从唐晓晓初次看到他起,他在公主面前,只有诚实忠心这一条出路。
“奴婢、奴婢会做好公主的狗。”
唐晓晓拽着他的长发,全没在意手上的力道,本就摇摇欲坠的官帽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唐晓晓扯着容宁坐直身子,她低下头,让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
被拆掉的官帽坠在地上,一直一丝不苟衣袍整肃的大太监鬓发散乱,眼圈微红,一侧耳垂上还带着红肿的齿痕。唐晓晓潮湿的长发披散垂落,将二人笼罩,一时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彼此,公主的面容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容宁的呼吸都快要停下了。
“既然要当本宫的狗,就不是什么奴婢,可记住了?”
容宁只知道胡乱点头,头发被公主攥在手心扯得发痛,但和猛烈跳动的心脏比起来,不值一提。于是他就看到公主微微笑了,“乖狗儿,叫一声来听听。”
“汪汪。”
唐晓晓抬手轻轻扇了他一个耳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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