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那粗粝的质感激出一身冷汗,艰难地迈开了腿。
“咻...啪!”“啊!!”
一阵细物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还不待向晚反应,臀峰靠上的位置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向晚揉着屁股疼得向前一冲,绳索狠狠摩擦了股间的嫩肉,里外两处皮肉都像擦掉了层皮肤般火烧火燎。
“呜...爸爸...疼啊...”手下的皮肤鼓起了一道明显的肉棱,像被炙烤过一般烫手,向晚从未有过地爆发出巨大的委屈,像孩子般捂着屁股号啕大哭了起来。
“藤条会不停地打,走得越快,挨得越少。”林轶峰抽开男孩的小手,无情地宣布惩罚规则,不等人做好准备,第二记抽打便紧挨着落下,两道几斤破皮的狰狞僵痕以红臀为底,平行横亘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私处的磨痛与屁股上的锐痛叫人分不清哪个更可怕些,向晚几乎在绳上跑了起来,像偷了钱被父亲追着揍屁股的孩子,声嘶力竭地大哭着,可惊恐慌张的脚步很快又被止住了。
下身卡在了绳结上,几乎要扎进阴囊里,屁股上的藤条雨点似的抽落,向晚哀叫着垫起脚尖,绳结依旧摩擦顶进软肉里,但总算在度了劫,继续趔趄地向前走。
向晚产生了下身一定早已鲜血淋漓的错觉,可能屁股也被抽破了,锐利的伤肿蔓延成了一片,比小时候在沙石路上摔了个狗啃泥还疼。
男孩狼狈哀嚎着被赶到绳索尽头,就在丈夫的藤条就要催促他转身时双腿一软,摔在地上时体重带动了拴着绳索的实木椅子轰然倒下,就要砸在自己的身上。
林轶峰眼疾手快地替人撑住椅背平放在地,没让那沉重厚实的红木椅伤着爱人,向晚像得了特赦,趁绳索松下来时连滚带爬爬到了丈夫的脚下,死死抱住男人的一只大腿,声嘶力竭地哭求:“爸爸...呃呜...晚晚知道错了...呜...别再罚了...呜...我永远都、都会乖...会听话...呜...求求你了...”
自上而下的俯视都能看到那被整齐的藤条揍到乌紫的小屁股,男孩哭得像随时要断气,林轶峰狠狠摔了藤条,眼底的痛楚更甚,将软成一滩河泥的人从地上捞起抱进怀中,向来低沉稳重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爸爸原谅你,别再哭了,再哭真哭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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