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让来人不要认出自己是谁。
腿才曲了一半,身上便被裹了层薄毯,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林逍野终于将他抱了起来,软绵绵的薄毯往脑袋上一蒙,若无其事地抽身往家里走。
终于被放过了...
向晚紧紧缩在男人的怀里,热乎乎湿漉漉的脸蛋直到进了屋才敢离开那结实的肩膀,狼狈不堪地冲进浴室,将在肚子里闹腾太久的温热液体排了出来。
清洗干净身体后还要再将肛塞放回去,不然丈夫回来发现又要生气了,向晚可怜兮兮地对着镜子撅屁股,洗干净的肛塞抵在穴口时忽然想起方才在木栈道上的种种,下腹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从骨头到皮肉都被吃抹干净,如今却还要借着回忆自己打出来,已经所剩无几的精液从小雀儿里喷在淋浴间的地上,向晚哆嗦着将地冲干净,浑身发软地裹上浴巾从浴室出来,瘫倒在蓬松的大床上。
方才一道翻云覆雨的男人不见了,独独被褥枕头上仿佛还有林逍野的气息,那是男人惯用的檀木味沐浴露与精液混合的特殊味道,向晚害怕这味道被丈夫闻出,又因林逍野不知所踪而颓然,怀里抱了个大枕头,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蒙了个严实。
”出来,喝点东西。”林逍野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差点以为向晚逃了,定眼一看才发现那团纯灰色的被团,伸手一掀将人捞了出来。
“我以为...你走了...”像个肏完就翻脸的王八蛋男人那样,一走了之...
被子下的男孩抬起头,满脸鲜见的委屈,通红的眼睛泫然欲泣。
”喂完你是得走了,上班去。”林逍野一屁股坐在床头,不甚温柔地将人揽进怀里,把一杯结了水雾的苹果汁递到人嘴边。
果汁冰凉清甜,好像身后的疼都少了几分,向晚倚着对方,默默嘬了好几口,突然鼓起勇气小声道:“逍野哥哥...我们以后...不这样了,好么?我好害怕...”
“怕什么?”林逍野满不在乎地捏过怀中人的脸蛋,像个不知民间疾苦的昏君:“我爸不要你了,我要你,咱们搬出去过。”
向晚不敢说自己很爱丈夫,爱得嵌进了骨髓里,痴傻地看着林逍野意气风发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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