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任它肏开自己的包满蜜汁的淫肉,撞进掌管快乐的穴道最深处。
“疼...呃啊...!哥...哥哥...轻点...”
向晚知道自己在做不可被原谅的事,屁股上被撞击的痛楚多少让他有自己正在赎罪的侥幸,可林逍野生得与林轶峰太像了,那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竟能在名义上的“儿子”身上补足...
“你怎么这么多水?难怪我爸晚节不保,什么都不顾也要娶你。”林逍野一手摁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两只胳膊反剪在后腰,有力的腰肢挺进冲刺,把两团肿大的胖肉团撞扁,残忍地让那可怜的小屁股继续无止尽地肿大,受疼。
“疼..!呜...疼啊...”向晚果不其然地哀叫痛哭,像只刚刚长到交配年纪的小母狗,瑟缩着承受急于配种的公狗猛烈的肏干,可肠道里涓涓不断分泌的淫汁却出卖了那张满脸痛苦的小脸蛋儿,让男孩的眼泪与哀求都成了欲就还迎的把戏。
“原来是因为...你肏得这么舒服...”男人自问自答着,将向晚摁回了床上,让人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手握着男孩一边腕子,骑小马驹似的肏得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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