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呃呜...”
刺耳的脆响再次响起,伴随着父亲的怒吼,向晚凄惨的哀嚎像只小手揪着年轻男子的心脏,林逍野回过身,刚想开口劝两句,一个柔弱的身体竟趔趄地冲进了自己怀里。
向晚疼得腿都打弯,哆嗦着双手撑住林逍野的胳膊,试图躲在魁梧的“儿子”身后,咳喘着对丈夫不住哀求:“呜...求你...求你别打了...咳咳...我受..受不住了呃呜...”
父亲的目光如利剑般投来,林逍野少见地有些无措起来,任可怜的小妈妈躲在自己身后,不知如何表态地叫了声:“爸。”
“过来!”林轶峰威严地低喝一声,像极了小时候教训自己时的语气,林逍野知道这是在冲向晚吼,却也心中一悸,身后的向晚更是怕得腿软,屁滚尿流地又走了出来。
向晚真被打怕了,不敢再挑战丈夫的怒火,曲着打软的双腿挪着步子,还离丈夫一身远就被大力拽了过去。
林轶峰压着人后颈摁回沙发,动作迅速好不拖泥带水,惩罚他的胡乱躲闪,又是一连近十下的狠抽。
破了油皮的屁股实在挨不了了,责打便往大腿中部尚且完好的皮肉落下,纷乱的红痕染上奶白的皮肤,构成凌虐而美丽的图画。
林逍野漠然地看了两眼,转身上了二楼,跨进楼梯间时身后的责打声停止了,衣料的摩擦声,父亲的低语,水杯碰在实木茶几上的砰砰声接连响起,向晚的声音很低,低到听不清,也许在认错,也许在撒娇,抑或只是依旧止不住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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