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角儿里掀开一点点,注意不能灌进太多冷风,否则就会挨到大公当胸一脚。
他的身体稳定如磐石,顺着大公的脚掌、小腿、大腿缓缓移动,最终停在那个也在早晨的倦意中昏昏入睡的深红色性器上边儿。
先是用嘴唇吻了吻龟头尿道口上的一个小尖儿,然后再伸出舌头顺着舔。
尿道口边上与火山口边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缓和凸起,他像是舔舐蓝星上最了不起的火山口那样小心谨慎。
同时,技巧高超地让透明唾液顺着口腔壁流淌到龟头和柱身上,为他接下来的吞吐和吮吸做好准备。
终于他张大口腔,撑起足以容纳这个缓缓苏醒的巨物的空间,感受着顶涨鼓翘的龟头被缓缓纳入嘴巴里,刮擦过他上颚的敏感黏膜。
这个过程他被罚着不能用手,于是他偏转着头颅的角度,保证自己的头发不会搔痒到主人的腿根,还要尽量深入而方便的吞吐。
他自信自己做这个业务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好的。
因为在他之前的管家接待大公时大公尚未成年,拒绝了所有色欲玩乐,而当大公已成年他就成为了新任管家,从此再也没换过。
往常他不会单调地吞吸,他还会用手掌殷勤温柔的按摩主人的柱身和阴囊。
那两个饱满鼓胀的肉袋子在大公被刺激到敏感带的时候就会一抽一抽的抖动,好像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将满满浓稠的精液注入他的口腔。
——或者意味着,精液马上会喷射到他身上,浇他滚热的满头满脑。
那个时刻他会满怀欣喜,如同虔诚愚昧的信徒终于祈求得来温热腥膻的豆大雨点。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也不再是一个被大公破例留在身边的管家,一个战争遗孤摇身攀上高枝儿还颇受宠爱的传说故事。
现在他得努力做到主人的所有要求,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剁烂成一包熟狗肉给大公下酒吃,正如同每一个不受到偏爱的奴隶一样。
不,这里面有一点不对,凭借他的本来身份连大公的餐桌都不配上。
他纠正了这段发言,如同纠正语法错误,他该当心着自己别被剁碎了裹在破席里卷成狗肉寿司。
大公显然醒了。
他感受到被子上面隐约的扯动感,隔着这条印度纺织娘做出来的精美云朵儿,他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种人与人的皮肤摩擦发出的声音,是大公在爱抚他最近喜欢的这位美人。
金属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