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彻底一点,将这整件家货什都割掉,变成由主人意志开垦出的一片异常平整的土地。
大公低声说,就用你这张牙齿锋利漂亮的好嘴。
管家说是。
于是他现在跪倒在室内的淫靡狼藉之中,真如狗在地上捡起一块块骨头似的叼起浸透了的粉色小内裤的一个小角儿。
他爬过去,将别人的内裤叼进对应的脏衣篓子。
再爬到另一边,咬起淡粉色细长的内衣带子,底下坠着一片窄小的三角布料,随着晃动布料散开,露出小三角中央正好能露出乳头的缝隙。
事实上,他作为管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情趣布料大公压根不会用第二次。
大公下这道命令就是为了摧残他,折辱他。
而他虽然不说是甘之如饴,也算如同穷苦农人接受今年老天干旱无雨似地。
平静地接受了他主人的任何处置。
接下来谈谈管家吧。
管家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长得不错:深灰眼睛埋藏在高眉骨下方,嘴唇习惯性地抿成一条直线。
稍长的头发整齐地以发蜡固定在脑后,扣子紧紧扣到最上面一颗,再系上大公亲手为他选择的墨黑领带。
整个人如同银白钢铁打造出来的一尊神像,禁欲,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管家身材很好。
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时,能看见他没有多少肉的瘦屁股撅起一点弧度。
正适合主人的昂贵皮鞋底子踩上去的那种幅度。
又美好得如同一道彩虹。
偏偏这个人对自己的美妙之处一无所知。
他应主人的要求做下暴露淫秽之事,却毫不清楚享受的内涵,行动乏味毫无张力,如同袒露平平无奇的一扇猪肉。
管家对自己外表的判断十分缺乏,而他仅有的根据,大多来自于这样一份儿记忆。
每回当他整整齐齐地穿上衣服,有个人样儿的站在大公身边儿的时候,任谁看见他都会忍不住跟大公调侃一句:
大公,你真是养了一条油光水滑、驯顺客人的好狗!
曾经这能是管家的无限荣耀,但现在。
嗯。
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思路中断在最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小内裤也丢进脏衣篓的时刻。
这条内裤有点奇怪。
他能嗅出这上面全是他主人的气味,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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