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管家看见他,误以为这话是斥责,——他应该自觉地站在床边,第一时间注意到大公来了,并且做好陪主人上床的所有准备。
他迅速地跪下,额头碰在地上,“大公恕罪。”
“……”
大公冷灰色的眼睛眨了下,没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
管家的衣服被一件件丢到地上,而大公的则被匆匆挂在椅背。
那个窄小的穴口泛着油光,已经被管家自己弄得柔韧,足以容纳不太粗暴的贯穿和不超过一根的阴茎。
他的身体是是大公已知的万千种当中的一种,但又有所不同。没那么多的香味,没那么多甜腻的喘息,甚至没那么多激情。
这个被他注视了太多的管家个性乏味软弱,在床下他是个叼着大公鞋子的犬类,而在床上就如同一条忍受过太多痛苦的野狗,需要用比那些宫廷养出来调教好的小宠物更多的心思和打击,才能挤压出更多甘美的声息。
操干他本应是件相当无趣的事。
而事实上也是。
大公不明白那种让他注视这个人而又厌恶这个人无趣的心情是什么,他于是插在管家身体里,将他转了过来。
他看到管家身前那个萎靡不振的丑陋东西时,真正意义上地皱了眉。
“大公,怎么……”
被他操着却没有勃起的人低低的问。
声音大多数还是平常的那种语调。
大公突兀地掐住管家的喉咙,将他自己身下整个拔起。
容纳着他勃起性器的甬道不住收缩,最后抽出的时刻,他深红的龟头猛地弹起来晃了晃,而后拍打在管家没什么肉的屁股上。
他低声说:“换一个人操你,你也是这样吗?”
管家因他的暴力而咳嗽着,内心犹豫着回答,他曾经问过别人应当如何应对大公在床上的问话,但那些淫词浪语都无法解答大公的问题。
他只能坦诚地说:“大概是的……?”
大公将他丢在地上。
稍后,宣布了明日早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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