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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览继承帝位的时候,时年十八。
这天是他的生辰,也是他皇兄皇嫂结束为国事操劳的半生,夫妻双双把家离后携手去看山高水长的日子。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没有谁比秦览更能领会这两句话的含义。
他的生辰是他皇兄定的,选在一年之初,就为让他早早成年好担过来责任。他的名字是他皇嫂起的,说是希望他之后能饱览世间万千。
嗯……由此可见,祝愿只是祝愿。这就好比世人皆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孩子们虽然在期许里长大,却鲜能真的活成父母期望的样子。
也由此可见,皇嫂的决策地位远不如皇兄,所以要多听皇兄的话。
皇兄说:“孤就是十八岁向你皇嫂表明的心迹,喜欢一个人就要努力争取,这样日后才能掌握主动权。”
秦览用余光瞥了房子介一眼,显然,那人是不会主动的。
皇兄还说:“孤继承帝位后要政绩有政绩,要民心有民心,你要成长到让他无法忽视你的能力,他才不会把你当小孩子看待。”
秦览批阅完手上的折子,规规整整地放上竖在一旁的折子塔,看了一眼还觉得不满意,伸手又顺了顺边角,才挥挥手让旁边的大太监拿上新的一摞。
房子介默默咂了咂嘴,竖子竟恐怖如斯!这都已经连续处理两个时辰的公文了,居然一点不见疲态。
皇帝的腰杆还挺着,他这个做大臣的哪好意思过于放浪形骸,就是可怜了他二八芳华的老腰。
房子介锤了锤酸痛的肩颈,在心中默念道,今儿是想秦玄和卫将军的第一天。
皇兄还说:“你得关心他,体贴他,让他对你由敬畏到倾慕,而后情根深种。”
秦览听到动静抬头看了房子介一眼,而后低头敛着眼神,音调低平:“丞相若是累了,可以去耳房歇息。”
房子介如获大赦,起身拱手行礼,溜之大吉,便没能注意到秦览停顿的笔尖里藏着几不可闻的慌乱。
情根深种……
皇嫂温和稳重,这样并不奇怪,可轻浮浪荡之人深情厚谊起来该是什么模样?
“啪嗒”
一滴浓墨坠在折子上,四溅的墨汁让秦览回神,他将毛笔点在笔舔上,重新抹匀笔尖上的墨汁。
皇兄最后说:“这样还不行的话,给你个东西。”
房子介这厢刚踏进耳房便被一桌子的酒菜吸引了目光,没想到这皇宫里伺候的人对他的口味把握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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