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吸起来,女人阴唇处的水流的更欢了,他的鼻子上也沾染了几缕银丝。
“啊啊啊啊--”女人大腿一阵抽搐,猛的叫唤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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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张老爷用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的根部直戳进女人的花穴里,往里捅着,接着花穴喷出几股水流,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把床上的被子都浸湿了。
“冯有钱那个老王八,还说自己女儿清白得很,我看这是被人操熟了,这么骚!”张老爷玩弄了冯得酒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于是把油腻腻的大脸凑到女人的胸脯处,沉沉睡去了。
……
冯得酒睡得很熟,只是总觉得身上压着什么重物,扰得她不得安宁。
睁开眼,想要动动身体,无奈好似脑袋和身体分了家,动弹不得。
“小酒,你醒了。”一股陈年旧味的腐臭味从自己身侧传来,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慢慢转头看向一旁。
只见一个满身肥肉,秃顶,看起来比她父亲还要大的男人躺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那人手里还不停,一个劲儿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啊——”
冯得酒一把拉过堆在一旁的被子。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她说完环顾周围,发现这里正是自己的卧房,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那个老男人扬声朝外喊道:“小冯,我告诉你啊,我可不尽兴,你这女儿可不是雏,谈好的价格得打折扣。”
说完,抬起他肥硕的身子下了床。冯得酒看着猪背半晌回不过神来,一片恶臭的布料被扔到她脸上。
“小酒,虽说你不是处女,但你滋味还不错。”说完还奖励式地拍拍女人的脑袋。
门被打开一条缝,冯有钱先是探出脑袋来,见里面该遮得遮住了,陪笑着拿起张老爷一路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伺候着那人穿上,半是心虚半是理直气壮的撇了冯得酒一眼搀着张老爷离去了。
见着门被合上,冯得酒瑟缩着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等到内心的愤懑平静下了,她摸索着穿好衣服。可是看着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肚兜,不禁哭出来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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