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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原调教过的人很多,各个在他手下都坚持不了几个月就身心驯服乖乖成了狗,成为上好的货色。
这次他以为就和以往一样,花点时间调教,然后转手拿去赚钱。
但是那天他走近那间关押颜朝的房间,黑暗中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该是喂了点春药,发情状态下最难忍受也最易调教。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点开灯,看到双手捆绑高高吊起的颜朝,赤身裸体,肌肤白皙泛红如泡酒,一双明亮的凤眼却没有丝毫媚意与淫荡,只有愤怒,克制的愤怒,好似藏着一只即将烈火而生的凤。
他依然是冷静的。
于是乌原在这一刹那被怔住了,他被颜朝迷住了。
他爱意的表达便是倾尽他毕生所学将所有调教方法都用在颜朝身上。
比如他将颜朝关进笼子里,双手被束缚,只能跪着,笼子一个小口刚好够人探出头去,他在笼子外给颜朝放上饭菜,让其只能像狗一样低头舔舐。
这是非常能够打磨人的行为,脾气硬一点的人基本上都会熬上几天才会忍受不住而进食。
乌原放下饭菜的那一刻起就准备计数颜朝硬气的日子,没想到饭菜刚放下,颜朝就安静地低头舔舐,没有心不甘情不愿,像是正常用餐一般平静,却不知怎的带着一丝高贵。
乌原失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傲气呢。”
颜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谁会和饭菜过不去?”
怎么吃不是吃?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颜朝的意思不言而喻,乌原霎时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于是开始往饭菜里加调料,比如男人的精液。
这次颜朝倒是没吃了,他厌恶道:“恶心。”
“但这就是你以后的食物。”乌原笑了笑,“作为一只狗,你只能吃这个。”
“我不信,我家狗绝对不吃这个。”颜朝挑眉,“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下?”
极其挑衅无礼的表情,乌原不再和他说话,直接一把将他从笼子里扯出来,拇指粗的长鞭一甩而下打在他的身上。
血痕从他背上炸开,他闷哼一声,却是笑出了声:“这样就恼羞成怒啦?我觉得如果我来当调教师,可能比你要合格。”
乌原没有回答,狗不听话的时候,他只需要使着鞭子让狗自己明白错误。待了将近一个月的笼子,饿了几天,现在又接受鞭打,他调教过的人里没有能撑过去的。
他在心里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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