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深默默收了回去,转头往储药室,“乔医生在吗?”
“乔博士不在,我是他的研究生——养洮。”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孩拎着两盒药从内里走出来。
别人穿白大褂像是面粉厂流水线上的工人,他穿却是将那薄薄一层的白大褂衬托的像是某个时尚单品。
“这位就是病人吗?”
不待苏糖细细打量,养洮便快步走到病床前,蹲下来捏住苏糖的脚腕。
“脚上的上不是很严重,这种程度的伤虽然不需要用药,但是建议休息一周以上。”
养洮站起来看向项深:“你是他男朋友吗?记得最近每天冰敷,要裹着毛巾敷……”
项深张口想要解释自己的身份,但苏糖却已经先声夺人,她微红着脸,低下头似乎是在不好意思:“养医生,他是我的辅导员,你认错人啦。”
“抱歉。”养洮向项深颔首致意。
项深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他进了储药室取了毛巾和冰袋,然后蹲在床边将毛巾裹上冰袋,按在苏糖的扭伤处。
他不自觉地将视线给到那双裸露在外的双脚,很纤瘦、白嫩……
“主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军训了,”苏糖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军训,“怎么办呀,辅导员老师?”
“我来给你申请病号连的名额吧。”项深将目光从双脚上移开,嘱咐她,“你最近好好休息别乱跑。”
“叮叮叮”
还不等苏糖点头,项深掏出电话皱了皱眉:“我先走了。”便匆匆接起电话向外走去。
“嘶,嗯~好疼。”苏糖轻哼出声。
“我还以为你不疼呢。”养洮低着头将冰袋换了一面继续敷上去。
怎么会不疼呢,只不过是不想让项深再陪了而已。
苏糖看着男孩素净温柔的侧颜。
“怎么,是我的手太重了,还是”养洮轻轻笑了,手上动作不停,“刚刚那位老师太过粗鲁,把你弄疼了呢?”
苏糖被这句话惊到,看着脸色不变的养洮,她缓缓将脚腕往回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会是怎样的后果。
“别乱动。”
养洮握住小腿,力气并不重,却足以将她的腿拉开。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他们刚刚才见面,怎么会一下就看出来呢,这根本不可能!
“面色潮红、呼吸紊乱、发丝凌乱这些都不能让我完全确定”养洮将毛巾冰块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