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如顾就没有爸爸了,你也没有老攻了。”周锐笑说,紧接着蹭蹭我下面,“所以我晚点再以死谢罪吧?”
“多晚?”我不上当。
“等我们进了棺材,再也谈不动恋爱的时候。”
“老狐狸!”我笑,伸手搂住周锐的脖子,嘴巴印上了他的两片唇。
我想,大概所有爱情最后都要变成亲情的。
“啊——”我痛呼。
“怎么了?”周锐停下动作。
“有沙。”
粗糙的沙粒被他的兵刃裹带进我柔嫩的肉穴内,有点难受,不算很疼,可我就是想让他心疼。
“对不起,弄疼你了。”周锐抱歉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探进我后穴,试图将沙子抠挖出来。
“你不穿泳裤的后果,凭什么让我来承担!”我拍开他的手,恨恨道。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穿上裤子,眼神像条大狗狗一样委屈。
我趁他不备,抓了一把细沙往他鸡巴上撸,周锐弓着腰疼得龇牙咧嘴,我很开心。
周锐猛扑过来,把我放倒在沙滩上,我两只手被他锁在头顶。
周锐咬牙切齿道:“把我的宝贝弄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刚穿好的裤子被他扒了下来。
周锐低头,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伴随着海浪的拍打声,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
周锐徒留我一人在沙滩上瘫成大字型,自己去海里洗鸡巴上的沙。
我微微坐起身,就着月光看他的轮廓,心里突然猛得一跳。
“周锐——”我在他身后大喊。
没什么,我就是想喊他。
周锐回过身看我,冲我笑,“马上回来。”
他躲进海里的时候,我的心痛和担忧不是假的,此刻的悸动也不是假的。
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我们彼此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看我捡到了什么?”
周锐回来的时候,手心里放着一只海螺,通体乳白。
螺壳最初的主人早就作古,被时间打磨得光滑细腻,成了一只寄居蟹的家。这是只很会察言观色寄居蟹,当断则断,快速从壳里爬出来奔命。
周锐挡在我身前,单膝跪地,将海螺放在我右耳,“你听,这是大海的声音。”
我笑,拿一根手指点他身后,“那才是大海的声音。”
周锐握住我手指,颇有些正经道,“沧海桑田,人生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