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四个字:
“——真是欠操!”
就这样,江谨言被用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江辞一边念念有词的说“要给哥哥长点记性才好”,一边点燃了那根剩余了大半的香烟,将它靠近了自己凸起跳动的可怜蒂头儿——
“唔——,呜——,呜唔!!!!”
鲜红的蒂果儿被滚烫的烟灰掸了个正着,江谨言痛的眼尾通红,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却单手就摁住了他,手腕一翻,又将燃着的烟头朝着鲜嫩的龟头靠了过去——
“呜呃……,呜!!!!”
纤长葱白的手指在软红糜烂的雌穴间拨弄着,在几声细弱的哀呼声中,小心翼翼的将那颗躲藏在包皮内里的柔软阴核剥了出来。十九在男人贴着耳朵的低声胁迫声中被迫掐紧了娇软阴蒂的根部,将那处狠狠的向外压着翻开,直至露出与包皮相连的敏感底端。
圆润的指腹在软嫩到看起来一掐就会鼓胀破裂的红肿蒂果儿上抚了抚,那处娇软的红肉顿时震颤起来,瑟缩着被男人恶劣的挑在指尖戏弄。
十九被人牵着浑身最敏感的弱点,拉扯着来到了院子里喝茶的方形石桌前,听着男人带有明显戏弄意味的命令,浑身忍不住发起抖来。
“过来,把你的骚豆子剥好了,在这儿撞。”男人惬意的坐在了长凳上,随手点了点那尖锐冰凉的石桌桌角,残忍的命令道:
“什么时候把你那又骚又红的圆豆子撞扁了,什么时候才准停下!”
十九听着这不可能完成的命令,猛地抽了下鼻子,一双凤目因为委屈被熏红了眼尾。然而他终究还是不敢违反主人的半分命令,只能咬了咬牙,捏紧了手中的骚蒂朝着那处狠狠撞去!
“呜——,呜啊……,哈啊——,呜……”
一连数百下顶撞红,可怜的软豆子上尽数全是肉白色的戳刺印记,然而那处受此苛责的淫豆子却完全没有一点点瘪下来的意思,反而在连番的残酷淫虐中,愈发硬挺起来。
男人登时勃然大怒,折扇一合,朝着那处大张的淫穴“啪啪”扇去,边抽边斥道:“没规矩的浪货!谁允许你发骚的!给我滚到树边儿去!自己抱着磨!什么时候把水儿给本王挤干了,什么时候在滚回来复命!”
“是……,是——,谢谢……,谢夫君赐罚——”
清晨,管家先生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着,秦煜陪着苏扬遛弯回来,此时正在做早餐前的特殊“运动”。
苏扬有些不情愿的脱掉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