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贵族老爷们不曾涉足的街道上多的是孕期哺乳期出来站街的流莺,纯天然的奶香是最好的招牌,比其他流莺贵一倍,运气好能吃个半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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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上的锁精环和尿道棒被取下来了,不长一条烂肉估计连尿尿都分叉,和屁股加起来也没有几两肉。
抛开曾经的求而不得,眼前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腰腹发力,挺动下身,极缓慢地抽插,每一下勾出缠绵的水,一只手按着人的眼睛,另一只手抓起一团乳肉凑到面前,用牙齿撕咬那处乳环,疼得身下的人身体绷紧,腔道裹着硕大的阴茎,乳头却诚实地淌出一连串乳汁,断断续续地,带着淡淡的甜腥。
夏洛特只浅浅尝了一点就离开了,连同自己硬着的分身一起,将人扶正后细心捻走头发上沾着的草茎,却对脊背后被压出来的的红印子视而不见:“等我。”
她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松手,露出通红的眼皮,最后转身离开,从头到尾身上的衣服仍是干干净净,只有因为下蹲压出的褶皱。
安东尼赤裸的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下身的水迹渗进身下脏污的干草,眼神呆滞看着牢房门口,光源已经消失,只有偷偷溜进来的几缕光的影子。
过了好一会儿,视线终于清晰,一泡热泪贴着胀热的眼皮滚下来,一路滴到赤裸的胸膛上,始终没有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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