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的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的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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