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笑问。
凌云垂眸思忖了会,微微点头。
凌朗刚要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似被蛰了一下。
施蕾开始说叨对女儿的想念,说当时的日子多不堪,说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爸交涉,要她出国读大学,说她爸从中作梗,说还是得出国开拓眼界。
这些话,有真有假,但凌朗不反驳,平静的抽烟。
一是不想对曾经的女人口出恶语,一是不想在凌云面前和她妈对质吵架,两者都太不、男人。
凌云并不欣赏他的美德,她把这些看成是前情未了。
见父女俩出奇默契的沉默,施蕾白了凌朗一眼,“你也不帮我说话。”
凌朗无奈摇头,“我不说话是对你最大的相助。”
“你霸着她到现在还不够,得还给我了,十月怀胎又不是你,你就一秒爽。”
凌朗看向窗外,不语。
“爸爸,你的意思呢?”她想听他怎么说。
“宝宝,”凌朗转头垂眸看着啤酒泡泡,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希望你幸福、圆满。”
圆满?
“嗯,知道了。”她淡淡的说,“我会幸福、圆满的,你放心。”
她给他打了支强心针,他并没预想中的满怀欣慰。
那天,三人没聊出个结果。
奶奶不想住酒店,坚持要在家里,享受孙女的孝敬,她们坚信,必须把被宠得上天的凌云的火焰打下去,但凌朗没让,他告诉他妈,孝敬由他来。
他妈问他,为什么她就不能享受孙女的孝敬。
他问为什么就不能由他来孝敬?
母子俩绕了半天口令。
接着,奶奶住院,爸爸很忙,他们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
春季校园十大歌手比赛决赛,蔡慕抱着吉他,在一票尖叫声中弹唱万晓利版的女儿情:【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凌云在台下哭成个泪人。为什么他怕呢?她都不怕,人就活一辈子这悠悠几十年而已啊。
“送给我心怡的女生。”尾奏时蔡慕说。
想起凌朗说的那句:我希望你活得幸福、圆满。她想,也许和蔡慕在一起,会幸福、圆满?会称他的意?是否应该把和他共白头的人生小目标修订为满足他的心愿?他开心就好。
但她终究没办法做到,她没法牵别人的手、和别人接吻,更没法接受别人的爱抚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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