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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干你!还能干什么!”夏炀恶狠狠地扒掉他的裤子,轻而易举地按住秋星阑挣扎的手腕,“别动,不然我把你的手掰折掉!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疯了吗?”秋星阑惊慌失措,迷惑不解。
“我是疯了,我要是疯了也是你逼疯的!”夏炀咬牙切齿,掀起对方的毛衣,狠狠地咬向无辜的粉奶头,激得秋星阑痛吟出声,“你不是想死吗?正好,那就被我干死好了,一了百了。”
秋星阑茫然地睁大眼睛,下身忽然一凉,一个陌生又滚烫的东西抵在他大腿间,不等他想清楚那是什么,剧烈的痛楚猝然袭来。“啊——”他疯狂地挣扎惨叫着,眼睛里刹那间就蒙上一层水雾,浑身发抖。
撕裂般的痛苦和被强奸的屈辱眨眼间击垮了毫无准备的秋星阑,他满眼都是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炀,仿佛这五年来对这个人的认知尽数崩塌。如果不是这疼痛太过真实迅猛,无论如何不可能是梦,他一定不愿意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夏炀残忍地在琴房这种完全不适合做爱的地方,毫无前戏和安抚地,强暴了毫无经验的秋星阑。这无疑是一件很刑的事情,但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秋星阑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几乎逼疯了他。
脸色惨白的青年在他身下摇摇欲坠,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夏炀甚至感觉到了有鲜血从被撕裂的女穴流出来,他冷笑着,用力一挺腰,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狠狠地捅到了底。
秋星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在剧痛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夏炀啃咬着他的乳房,肆无忌惮地肏干起来。十几个琴键被两人压迫着,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杂乱无章地冲击着秋星阑的耳膜。从他三岁开始,大约就没听过如此难听的琴声。
但秋星阑已经完全顾及不了钢琴了,他的世界里残留的最后一点慰藉,突然四分五裂。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朦胧的水光溢出绯红的眼角,吧嗒落到白色琴键上,他崩溃着泪如雨下。
他这个人,连绝望和死亡都是安静的,一言不发地落着泪,就像一棵无声无息枯萎的树,连一个字都不肯说。
夏炀憎恨他的沉默,尤其憎恨他沉默的死亡。如果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他早就在第一次,就彻底失去了秋星阑,到最后都不知道对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好恨啊,这个人。
他可不像这家伙是个闷葫芦,所以一边强肏对方,还一边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强奸你?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是我第三次时间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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